“不可能吧。当所有信封打开时,如果只有自己没被告发,不就等于宣布自己是犯人,所以犯人应该也会准备自己的。”
“到底是什么内容啊?”
九贺沉默了约莫五秒,说:“……马上想到的可能性有两个。”
九贺暗示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杀伤力比较大的告发,也就是依逻辑来想,马上就能看穿是谎言的告发内容。
,当然觉得取得内定资格是十拿九稳,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只要我是犯人的可能性还在,他们死都不会成全我;既然如此,我也得有所觉悟。
会议还剩下二十几分钟就结束了。看来我们只能准备一条揪出犯人的路。
“换个角度想,四月二十日星期三下午四点左右,没有预定行程的人不就很可疑吗?”
袴田这番话让大家纷纷拿出记事本,确认四月二十日那那天的行程;但除了在上课的九贺、去公司面试的森久保以外,其他人下午四点左右都没有行程,所以无法以不在场证明锁定犯人的。
会议室开始缓缓充斥着焦虑气息。
“举袴田为例,对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了。好比刚才袴田始终无法明确反驳告发内容,只是一再坚称是谣言,却提不出任何有力证明。相反地,要是告发内容是可以顺利解套,事先准备好证据、证人的话,就能让塞进信封里的弱点不至于让自己的评价急速下坠,顺利闯过这关;也就是说,犯人准备的是‘可以证明是谎言的告发内容’。”
另一种是杀伤力相对较小的罪行……
“当所有信封打开时,我们就会对于各自的爆料照片展开议论。可是只有一个人……怎么说呢?好比‘曾经带走很多饭店提供的备品’,虽然是恶评,但不会让人严重质疑人格有问题,也就是‘相较于其他人,杀伤力较小的告发内容’。”
我再次试着思索已经公开的三个告发。也就是说,已经被告发的人,不见得就不是犯人,我们只是不知不觉地认定他们是受害者。目前除了森久保之外,其他人都有可能是犯人。我们为
“犯人——”如果可以,她应该不想说出这字眼吧,只见嶌露出交杂着恐惧与懊恼的表情,很痛苦似地继续说,“犯人一定也为自己准备了告发用的信封吧。”
这是好几次掠过我脑中的疑问。六个人各拿到一封信,当然是六封。因为每封信都是在告发六人当中的某个人,所以犯人应该也会准备告发自己的信封。
那么,犯人会为自己准备什么样的告发内容呢?
“……有没有可能只有其中一封是‘空’的?”
对于袴田的推测,九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