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看到“骑自行车两个人”,却有人看到“步行两个人”。个主妇看到在秋千附近走动两个身影,留下张素描。如今秋千座椅已经没,只剩个蓝色秋千架。案发之后,鉴定人员在这带用石膏提取足迹……想到这里,灵光闪。
立刻奔向车站,乘坐东武铁道特急两毛号列车返回东京都,在车上拼命回想着某个影像里画面。日本电视台保存“足利事件”相关材料都看过,在案发地周边询问刑警、交通盘查情况、现场航拍、提取足迹鉴定人员……但好像在这些影像里错过很重要东西。
回到台里,直奔报道局,冲到存放录像带柜子前快速翻找起来,终于找到卷录像带。将录像带放入播放机中,按下播放键。
画
个穿裙子小女孩。两人前行方向,就是发现尸体现场。
看着素描上“鲁邦”,脑海中浮现出个女人手握铅笔快速作画情景。她对这两人印象到底有多深?她当时是否强烈地感觉到他们可能是凶手与被害人?非常想见见这位女士,核实警方调查书里目击信息,获取案发当天更多细节。然而松本女士已经搬离足利市,住所不明,经过多方查找依然无法得知她去向。
目不转睛地盯着画中小女孩飞扬裙角。
红色裙子……这个小女孩定就是小真实。
傍晚六点半左右,有人在弹珠游戏厅附近最后次看到小真实。之后,河边个穿红裙子小女孩被目击到。照此推断,“鲁邦”才是真凶。
县警察局也许这样考虑过,所以才有那份针对吉田先生与松本女士厚达百多页调查书。可是,这些材料没有作为检方证据被递交庭审。
向当时侦查队长提出这个疑问,他说:“不对。那些证词根本不可信。好多内容都是他们随口胡说,根本靠不住。他们压根儿没记住人长什样。那个男说自己亲眼见过这两人,可他关于两人服装、发型证词几次都有出入……”
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没有反驳他证据,只得作罢,空留“消失证词”几个字在脑中徘徊。
返回渡良濑川岸边,站在吉田先生当时练习高尔夫草坪上。水泥台阶下斜坡杂草丛生,有被人踩踏过痕迹。想象着酷似鲁邦三世男人牵着小女孩走下斜坡场景。
坐到堤坝上,俯视那个有秋千公园,整理思路。眼前是片开阔草坪,到处可见仿佛会钻出鼹鼠小土堆。股久违青草香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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