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句话闻逍是用正常语气和表情说出来,蔺月盏觉得自己会高兴得睡不着觉,但此时闻逍浑身湿透,啾啾着嘴巴,那张俊帅脸皱巴出无数道褶子,实在没眼看。
蔺月盏想笑,但又有种看上人不能这丑责任感克制着他:“你脸怎?”
闻逍反应很快,迅速偏过头,躲开他手:“别碰花苞。”
蔺月盏:“……?”
花苞?
他坚信闻逍是世间唯个真心对他好人,也是唯个会愿意为他去死人。
蔺月盏伸出手,接住差点被自己绊倒闻逍,水花恰好落下,将两人浇个透彻。
蔺月盏几不可查地皱下眉头,他不喜欢湿衣服黏在身上感觉,下意识要去换掉,刚想哄着闻逍在藤椅上坐下,就发现闻逍直固执地举着手。
“你把手放下。”
“不行。”
小腹,爱意在眉眼中流淌,威严太过,就让人生不出爱意,如果闻逍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他大概不会采用水乳交融计划,不会与闻逍做情人会做所有事情。
现在切都刚刚好。
他学着做人,也学着爱人。
溅起水花哗啦啦落下来,像在水榭花苑上空下场小雨。
蔺月盏正准备凝出结界来挡雨,池塘里大蟒蛇忽然破水而出,化作道高大人影,摇摇晃晃地踏上露台。
蔺月盏沉默两秒,默默掏出块留影石,记录着接下来发生切。
“你是什?”
“是荷叶,现在被摘下来,是把荷叶伞。”
“为什不能碰你脸?”
“这不是脸,这是
蔺月盏纳闷不已:“你又抽什风?”
“不抽风,要挡雨,下雨。”闻逍把手往他头顶挪挪,严肃道,“是片荷叶,要给你挡雨。”
……荷叶?
蔺月盏挑高眉头,头回见这样撒酒疯:“你是荷叶,那你不该泡在水里吗?”
“被摘下来,现在是把伞,要为你遮风挡雨。”
闻逍捂着头,在淅淅沥沥雨幕中走来,期间踉踉跄跄差点摔倒,把蔺月盏吓跳,想去扶他:“你喝醉。”
闻逍吼道:“别扶!没钱!”
蔺月盏:“?”
“不对,是没没没醉!”闻逍嘟哝声,语气有些哀怨,但又有点不明显开心,“但也确实没钱,不算说错。”
蔺月盏被他逗笑,以前他就总是会被闻逍某些行为举动可爱到,分开这些年里,回忆都快被他翻烂,某些当时没发觉地方,在无数次回忆中,也被他看出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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