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并肩坐在起,藤椅位置有限,两人不可避免贴在起,隔着两层湿透衣服,体温逐渐传递到对方身体之中。
蔺月盏心念动,挑着眉眼看他:“现在比你矮,可以开花给看吗?”
闻逍将目光从蛋上挪开,注视着他,将手举高,放在他头顶,矜持道:“可以,但是开花需要养分,现在养分还不够,得吸收下。”
“怎吸收?”
“当然是从荷花根往上吸收。”闻逍视线往腿上瞟眼,忽然拔高声音,掷地有声道,“其他荷花只有条根,但是有四条根,这是秘密,以后就是们两个人秘密。”
蔺月盏放轻声音,微笑:“对,可以给看吗?”
“不可以。”闻逍嘴角拉平,致力于做朵冷酷荷花苞,“不开花给比高人看。”
“哈哈哈哈……”蔺月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从他成为人开始,他就没有这放肆地笑过。
闻·荷花苞·逍投来不解眼神。
蔺月盏揉揉笑得发疼肚子,破天荒地没有嫌弃肚子里那颗蛋,自言自语:“崽崽,你爹变得更傻,怎办?”
什关系,他就该管好自己嘴,让昨晚事情永远埋藏!
但现在后悔显然已经晚,蔺月盏眼尾弯,不知从哪里又拿出块留影石:“就知道你会耍赖不认账,都录下来。”
闻逍想逃,但两条腿还没有完全恢复成可以使用状态,被蔺月盏按在床头,起观看昨晚珍贵影像。
昨晚——
“为什不能碰你脸?”
蔺月盏跟不上他思维,平日里闻逍就总是说些奇奇怪怪
“你肚子里有崽崽吗?”
变成荷花后闻逍没有记忆,惊讶地看着蔺月盏鼓起来肚子,直聚在头顶上“荷叶”蠢蠢欲动。
蔺月盏善解人意道:“你可以给崽崽打伞吗?”
“当然可以。”闻逍立马把手放到他鼓起来肚子上,“是蛋!”
蔺月盏“嗯”声,在藤椅另边坐下。
“这不是脸,这是花苞,很脆弱,你碰,就不能开花。”
蔺月盏唇角勾,眼底浮现出点点兴味:“你还会开花?”
“长花苞,当然会开花。”闻逍理直气壮,被按在藤椅上坐着,蔺月盏俯下身,客气地询问道,“那能看下你是怎开花吗?”
正值午后,阳光散落在水榭花苑上,整个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露台上溅层水珠,在阳光折射下,也闪烁着微光。
闻逍眨眨眼睛:“你想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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