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切片,蔺月盏观察下,闻逍切菜动作很熟练,和杀鱼时候有明显区别:“没做过饭,但是切菜切挺不错。”
“是吧?”闻逍有点小得意,“切菜,可是特地练过。”
以前为活下去,他
蔺鹤自动将蔺月盏摘个干干净净,瞪着不远处江问澜,眼底满是愤恨。
擂台比试直进行到傍晚,蔺月盏大摇大摆地放其他宗门鸽子,没和他们在宴席上虚与委蛇,觥筹交错,带着闻逍回水榭花苑开小灶去。
闻逍掌勺,做是野山菌。
蔺月盏看着他剥出来盘蒜,眉心拧得死紧:“你是要炒菌子,还是要炒大蒜?”
“当然是炒菌子,放大蒜可以杀菌消炎。”闻逍说得头头是道,剥完蒜后,提前坦白,“只打过下手,不会做饭,是第次炒菜,你要记得玻璃心很脆弱,要是不好吃话,你也得多吃点,多夸夸。”
在蔺月盏死亡注视以及蔺鹤恳求目光中,闻逍无奈扶额,如实交代:“说他有趣,其实只是因为偷听到你们讲话,太紧张。”
试问谁突然知道没老婆又回来,不会高兴?
当着外人面说这些,闻逍有些难为情,他偷偷瞥眼蔺月盏,在识海里传音:“因为你说喜欢,太高兴。”
蔺月盏怔下,扬起唇角。
灵识交流比言语更加迅速,两人在识海中产生共鸣,互诉心意,眼底片浓情蜜意。
这是哪门子道理?
蔺月盏啧声:“不好吃还有脸要夸奖,不愧是看上厚脸皮蛇。”
闻逍噎住,真诚地发问:“可以拿大蒜堵住你嘴吗?”
蔺月盏还是适合做个不长嘴男人,要不张嘴就变气人精,要不就是变成恐怖片,闻逍至今想起他面不改色地说挖出肚子里蛋时,还是会不寒而栗。
蔺月盏,是个狠人。
这可苦什都不知道蔺鹤,看看蔺月盏,又看看闻逍,这俩人都言不发,吓得蔺鹤双腿打颤,莫名想起和王少爷分别时,对方给他忠告。
——“看小闻往情深模样,你还是趁早和大闻打好关系吧,否则干娘枕头风吹,你可能就要被吹出十万八千里。”
蔺鹤苦笑,干娘枕头风还没吹呢,他就要快被师尊逐出师门。心好累,不该争气。
蔺鹤站在两人身后,望着天,开始自闭地生蘑菇,归根溯源,究其根本,这切都怪江问澜!
要不是江问澜,他就不会努力表现,不努力表现,就不会被师公注意到,不被师公注意到,就没有被逐出师门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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