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旦接受件事之后,就会觉得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可接受,人也如是。
比如师公。
没见着人之前,他还以为是某只不要脸老妖怪哄骗他师尊,见面之后才发现师公
“你看什呢?”闻逍不知何时凑过来,顺着他目光看过去,语气沉,“你看他会让吃醋。”
蔺月盏侧目:“看是他那把剑,你之前说不错,他不敬,本该教训他顿,但如今留他命,是不是可以取走点报酬?”
闻逍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蔺月盏抬手召,沧澜剑落入他手中,银白灵力猛地爆发出来,剑身铮铮作响,在灵力淬炼下,沧澜剑慢慢变个模样,变成只有原来半长刀。
蔺月盏握着刀挥挥:“比起剑,更擅长用刀,有机会让你见识下。”
句补偿。
蔺月盏无语。
闻逍叼着那块锁骨磨磨牙,委屈巴巴:“你不愿意吗?”
你是怎做到在理直气壮和委屈中间切换自如?
蔺月盏想掰着他脑袋说“不要装”,目光触及手腕上珍珠手串,心骤然软下来,无奈道:“愿意,你想要什补偿?”
言罢,他堂而皇之地收起沧澜……刀。
闻逍对他顺手牵羊功夫表示敬佩,对梦傀示意下,带着蔺月盏往外走:“你那徒弟可真不让人省心,要不还是逐出师门吧。”
此时,蹲在树林子里蔺鹤打两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怎回事,难道有人在骂?”
必定是其他宗门修士。
蔺鹤暗暗在心里骂两句,想起临行前闻逍交代,眼底闪过丝欣慰,不枉他偷偷向师公报信,将江问澜事情告诉闻逍,要不是有师公装模作样演那出,他也不会这轻易就甩开其他宗门人。
埋在他颈窝里闻逍勾勾唇角,悄声耳语句,蔺月盏脸刷下红起来:“你,你怎整天想这种事?”
“以前克制太多,现在触底反弹,想补回来点,有问题吗?”闻逍轻吮下,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印子,“没有问题,更何况是合理要求补偿,这叫……合理使用小娘子权。”
和闻逍争辩结局必定是服软,蔺月盏暗叹声,放弃继续纠结。
蔺鹤不知去哪里,排除在这里修士之外,南漱宗和北河宗宗主也不见踪影,闻逍指挥梦傀放其他修士,留他们条小命。
蔺月盏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安排,趁他不注意,弹指挥,道黑雾悄无声息地打进江问澜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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