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你怎哭?”
“嗯……?是呀,
“妈妈,你看。”
说完,她像闹别扭似前后扭动肩膀,双手也跟着甩几下。
“你猜这是什?”
“是什呀?”
“拨浪鼓!”
他这句话就像往雪见伤口上撒盐。
“没这想。”
“你怎这蠢啊。你被他们骗啦!竟然否定老爸工作,用有色眼镜看待蒙冤人,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真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跟中野有什关系问题。你在挑衅们家。”
“不用你说也知道。就是带着这个打算来。”
“你倒发起脾气来。”俊郎不耐烦地说,“最气是什你知道吗?就是你明明这蠢,还要把问题憋在心里,自己做决定。打胎那件事也样。你这个样子,都害臊知道吗?明知道自己蠢,就多听听别人意见吧!”
“那个……以后应该不会联系。”
走到车站后,雪见对池本夫妻说完这句话,不等他们回应,就匆匆低头行礼,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婆婆立刻走过来,把她叫进卧室。
“你刚才说那得罪人话,得对武内先生道歉。”婆婆压低声音说,“这下俊郎怀疑也已经不成立,你就回来住吧。”
她很感谢婆婆关心,但都不想照办。
“是吗?学得真像。”
“妈妈也来。”
雪见听,也学着女儿甩几下手。
“看,拨浪鼓。”
雪见模仿着拨浪鼓,円香却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雪见。
她与俊郎相识这久,他从来没说过这样话。看来,两人之间旦有隔阂,只会越离越远。虽说是她种下因,但是被人这样辱骂,她也难以忍受。
“知道,你别跟过来。让跟円香单独说话。”
俊郎听她话,轻蔑地哼声,转身走掉。
她独自走进円香所在房间。
円香立刻朝她跑过来。
她输。此时此刻,她挫败感远比清醒感觉更强烈。在如此沮丧状态中,她无法强忍着痛苦去承认错误,向人道歉。尽管她已经被円香哭着道歉过。尽管连円香都能做到,但此刻她,真做不到。
所以,她也不认为自己能立刻回到这个家里。因为她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家人。
雪见摇摇头,走出婆婆房间。
起居室内,俊郎正跟武内高兴地商量考完试去喝杯。她跟俊郎对上目光时已有预感,果然,她刚走上楼梯,俊郎就追过来。
“你什意思?想就这趁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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