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三哥说也对。勤哥今年都十三岁,俭哥也有十岁。都快到要议亲年纪。到现在他
能和三哥说上几句心里话,他知道是眼前这个如青杏般还带着酸涩味道妻子位居首功。可让他对她像知心好友样推心置腹,他又觉得少些什;让他对她像身边同僚样随和亲切,他又觉得不自在;让他对她像家里管事样简单直接,他又觉得太冷漠些……至于妻子,他想半天也没能想起自己当年是否曾经和元娘这样起坐下来温言细语地商量过家里事,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各执己见然后不欢而散!
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她善解人意地遣人,又没有追问自己和三哥到底谈些什,他不禁如释重负。
“三哥原来也是很聪明人。考中过秀才。是后来爹说,像们这样人家有真才实学就行,不要那些虚名。三哥才没有继续参加科举。”他有些无奈地道,“说起来,三哥也只是担心孩子们前程罢。”
哦!
饭好没有,把屋里人打发干净。
徐令宜明显地松口气,突然没头没脑地道:“昨天和三哥说大半夜话!”语气还是有些迟疑。
句话从早上憋到现在,真亏他能忍!
十娘强忍着笑意,表情认真地坐到他对面。
徐令宜看着,表情又松懈些。
十娘看见徐令宜表情认真地望着自己,忍强住挑眉动作。
看样子,徐令宁对徐令宜还是有所保留啊!
不过,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样。
像徐令宜这种人又怎会解徐令宁那种既自卑又自尊微妙心理呢?
达到目就成,不定要把自己摊在徐令宜面前让他看个明白……
嘴角翕翕半晌,却始终没说出第二句话来,好像很难启齿似。
难道昨天晚上三爷说些比较过份话,徐令宜不想让两兄弟之间不堪坦露在妻子面前?或者,三爷提什过分要求,徐令宜没有办法开口?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这都是次要。重要是不能让自己在徐令宜心目中刚刚留下来点点印迹消失无踪……要不然,以后再碰到这样事情,自己肯定会被他排斥在值得信赖范围内。不在他信赖范围内,就不能成为他心腹;不能成为他心腹,就不能得到他支持;不能得到他支持,就不能得到最大化自由……
十娘直接跳过那些关于兄弟情谊,巧笑着问他:“侯爷可是有什主意?”
徐令宜听着眉眼都舒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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