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道：“
来
时候，侯爷让给您带话。说，您想怎样就怎样，不必有其他顾忌。他既是臣子，更是您同胞弟弟，纵然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
句话，他都会照您意思办。”
皇后娘娘目光渐渐炙热如火，盯着她道：“要是让他帮杀人呢？”
十娘定定地回望着皇后娘娘，神色安祥平和，好像皇后娘娘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般从容回答道：“侯爷说，他手下既有猛士也有谋士。不管皇后娘娘有什
吩咐，只管让臣妾带个口讯去即可。他们家虽然借着内务府赚得盆满钵满，富甲天下，可们徐家也不是吃素。赚钱比不上，断那些人来路，拍二散事却也不难办到。”
皇后娘娘听着半晌没有做声，眼角却有晶莹泪水。
“四弟，还是那副拗脾气。”说着，已泪如雨落，“你跟他说，让他别乱来。”泣道，“退步海阔天空。他们是那瓦罐，胞弟却是那细瓷，碰坏
他们赔不起。皇上现在只是顾着当年之恩……可虎毒不食子。皇上自有定夺。万
，臣妾很是景仰。”当着做姐姐皇后，十娘只好昧着心给徐令宜戴高帽子。
皇后娘娘见她虽然显得镇定从容，但面颊微红，眼底闪过丝忐忑，却觉得她是在极力地掩饰对徐令宜关心，眼底有丝笑意。
“臣妾蠢钝。无力管那朝廷社稷之事。只能从日常之事上尽心尽力地照顾侯爷，不让侯爷为家中琐事而烦心。”十娘道，“天冷为侯爷烫个手炉，侯爷心情不好时候和侯爷说几句笑话，帮着照顾谕哥、贞姐儿和谆哥……”
皇后娘娘听着面色凝，喃喃道：“不让侯爷为家中琐事而烦心……”
十娘点头，就把徐令宜在五皇子死后深夜回忆小时候与皇后娘娘在起事细细地告诉皇后：“……纵然有心，也只能当着臣妾说说罢。第二天还要像个没事人样出门。臣妾看在眼里，实在是为侯爷心酸。”说着，拿出帕子来抹抹眼角，“更担心着皇后娘娘和皇上——娘娘除是亲生母亲，还是国之母，皇上除是亲生父亲，还是国之君，不仅那些史官看着，还有满朝文武大臣看着，比起侯爷处境来，不知道要艰难多少。”
她说着，皇后娘娘眼角就有水光闪现。
还能流眼泪就好……
十娘暂松口气，然后跪下去：“都是臣妾胡言乱语，惹娘娘伤心！”又道，“要是让侯爷知道，还不知道有多难过。”
皇后娘娘望着她，没有做声。
十娘却没有时间和她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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