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忙上前摸谆哥头,笑着安慰他:“不是,不是。看见你毽子踢得好,都很意外。”
“真!”谆哥笑容立刻明亮起来。
“是啊!”十娘笑着牵他手,“踢这长时候,你累不累。要不,们到东次间歇歇?等会再踢。”
“不累。”谆哥笑道,“还要踢。”副急于表现样子。
十娘见他小脸红红,额头上并没有汗,知道他是真不累,松手,笑盈盈地站到旁。
太夫人望着他有些心不在焉样子,又望望已静静垂立帘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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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领着三个孩子到堂厅,围着看谆哥儿踢毽子。
谆哥很高兴,换着花样儿表演。
难道把自己叫出来就是为看谆哥儿踢毽子?
贞姐儿去西山事。”
十娘让小丫鬟去传话,又和徐令宜坐着聊些家常,待徐嗣谕和贞姐儿过来,起去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见他们来早,很高兴。待谆哥给徐令宜和十娘行过礼后就拉他们说话:“……小五搬几个这大爆竹回来,”说着,用手比批,“准备大年三十祭祖时候在祠堂面前放……”
十娘想着等会徐令宜要和太夫人说贞姐儿事,自己在这里,母子俩说话肯定不方便,面朝着徐嗣谕和贞姐儿使个眼色,面找机会牵扯谆哥手:“娘,带谆哥到厅堂里踢毽子去。”
太夫人笑着点头:“去吧!去吧!”看她目光慈祥中带着几分溺爱。
谆哥听连连点头,更起劲地踢起毽子来。
有人噼
徐嗣谕很是困惑。
贞姐儿则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爹爹会怎样跟祖母说?祖母知道是继母帮自己说项,不知道会不会责怪继母?当时看家里热热闹闹,只顾着担心二伯母,却没有考虑到继母立场……笑容就变得有些勉强起来。
感觉到哥哥、姐姐异样谆哥不由停下来,眼里满是困惑,歪着小脑袋奇怪地望着他们:“你们怎?踢得不好吗?”
听见谆哥问他们,两人眼中还残留着几份茫然。
徐嗣谕和贞姐儿那当然也说要去,十娘就领着三个孩子出门。
“毕竟是血脉相连。”太夫人望着晃动帘子笑道,“谆哥那样认生,这不过三、四个月,就和十娘有说有笑。”
徐令宜听着怔。
自己好像也不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亲近人,不过三、四个月,好像已经很习惯十娘在身边……而且还乐此不疲地逗她……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不自然地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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