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那行凶
是什
人？
可
徐令宽没有做声，闷闷地去洗漱，懒懒地上床歇
。
五夫人想想，嘟呶着嘴偎过去：“令宽，你怎？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要不，
让松霞来陪你？”
松霞是五夫人身边
个二等丫鬟，自从晓兰几个做通房，她就成五夫人贴身服侍。也是个杏眼桃腮美人。
“不用！”徐令宽神色怏怏，伸臂把丹阳搂在怀里，“没想到王琅竟然死！”
原来是为这事。
担心地望着她，心里顿时暖烘烘。
“年纪大，就容易伤春悲秋。”她啜口热茶，“时候也不早，大家都散吧！有什事，明天再说。”
大家应喏着散。
杜妈妈服侍太夫人梳洗。
“侯爷事……要不要派人去问问？”
两人毕竟是发小。他又是个心软。
想到这些，五夫人没再在侍寝事上打转，而是把头靠在丈夫肩头，幽幽地道：“是啊！谁也没有想到。说实话，小时候就不喜欢他。总觉得他看人眼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总觉得他这人不安分，总有天会闹出点什事来。却没想到，年纪轻轻竟然把性命丢。只是不知道那行凶人是谁？知道不知道他是茂国公府世子？王琳真是倒霉，摊上这样个弟弟。她这几年在姜家也不容易。既要讨好老，又要敬着少，还要照顾小。要不是有这个弟弟拖后腿，她何至于如此……”
徐令宽听着五夫人絮叨，手有搭没搭地摸着她头，心思却飘到老远地方。
当初四哥为他和王琅胡闹事教训他时候，他表面上唯唯喏喏，心里却不以为然。看见哥哥教训就跑得远远……现在想起来，多亏四哥，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做下多少荒唐事来……刚发生事，顺天府尹就派人来告诉四哥，看样子，是想听听四哥意思。不知道四哥被免职事顺天府尹人知道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这样殷勤？这件事虽然与徐家没有多大关系，可毕竟关系到四嫂娘家人。要是顺天府尹点面子也不给，四嫂在娘家没面子是小，四哥在四嫂面前没面子是大。
得想个办法帮帮四哥才是。
“不用。”太夫人长叹口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先让老四先清静静。等他想好，自然会跟说。”
杜妈妈点头，帮太夫人换上睡觉亵衣。
******
徐令宽路沉默到屋。
五夫人看着有些担心，用肘拐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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