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些旁枝
亲戚动
老夫人东西？
念头闪过，又摇头。
应该不会吧！小偷小摸
下有之，动老夫人箱笼，是可以告官……
正想着，那婆子已道：“老夫人身边小丫鬟说，姜夫人把老夫人留给十姨奶奶些东西都拿出去当。”
留给十娘倒未必。
娘眼底露出几份兴致。
婆子看在眼里，受鼓励，立刻笑道：“
听姜夫人身边小丫鬟说。这袁宝柱家，原不是在姜夫人身边服侍。是从乐安老家来。奉状元老爷之命，来给翰林老爷夫人送东西。后来王家出这样事，翰林老爷就让袁宝柱家跟着姜夫人过来打打下手。据说那袁宝柱家因此有些桀骜不驯，曾经出言顶撞过姜夫人。姜夫人虽然烦她，但看在翰林老爷和状元老爷份上，直忍着。”
十娘颇为意外，却又觉得是情理之中人。
姜家就算是再不待见王琅，姜夫人却是姜家媳妇。总有人把姜夫人意思理解成姜家意思，总有人看在姜家面子上不好拒绝姜夫人要求。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个袁妈妈竟然是姜松人，更没有想到姜柏会以此为借口派个人到姜夫人身边去。
看样子，这个袁宝柱家是极受姜家人重视。
常言说。衙门八字开，没钱莫进来。
姜夫人差钱打点到是真。
那婆子走后，她和徐令宜说起这事来：“……袁宝柱家敢拦着姜夫人，十之八、九是姜柏大人意思。”
十娘想到姜家人和徐令宜态度……觉得姜夫人想给王琅沉冤昭雪，难度不是般大。
徐令宜点头：“虽然是无心插柳，可也算是善有善报。”十娘派婆子过去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些消息。“不过，姜松这个时候派这个袁宝柱家来
姜家表面上对姜夫人所作所为不予理会，实际上却时刻注意着。
那婆子见自己说十娘不知道，不由松口气，道：“不过，看那袁宝柱家说挺有道理。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各有各难处，可到刑部衙门去，就有些不好——谁家好生生，竟然惹上官司啊！”说着，悄悄地打量十娘神色。
她们这些婆子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罗家和王家剑拔弩张，她们是当事人，哪里看不出来。
见十娘暗暗颌首，那婆子眼睛骨碌碌地直转。思忖道：大家都说夫人不待见那位姜夫人，看来是真。以后到不必给那位姜夫人留情面。就压低声音，道：“夫人，还听说，姜夫人这几天在清老夫人箱笼。”
十娘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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