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莲房心里没底,忙道:“……原想让母亲带些过来大家都尝尝。谁知道夫人却怕动胎气,非要在家静养不可。”说着,
“也没什事!”徐令宜简短地道,“都是外院些琐事。”
“侯爷是统领过千军万马,家里这些事确是大材小用些。不像妾身,嘴笨手拙,想帮着孩儿做件小衫,七、八天,才缝个袖子。”说着,乔莲房嫣然笑。
徐令宜没有做声,端起茶盅啜口。
“倒也不是妾身做不来。妾身在家时候,也常常帮着家里长辈和姊妹们做针线。实在是这些日子身体不适,没有精神。”乔莲房露出几分怏然之色来:“虽然妈妈们说过头三个月就好。可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她红唇微嘟,“也不怎知地,妾身十分想念母亲做腊蒜头。前两天竟然做梦都梦见,醒来时候口水都流到枕头上。结果这几天吃什都不香。”她掩袖而笑,“净惦记着那又酸又甜腊蒜头味道。”
徐令宜端着茶盅手僵,然后慢慢地坐直身子:“这些东西家里也应该有。你要是想吃,跟两妈妈说声就是。”望着她目光微凝。
声音含怨带怯,又隐隐透着几份委屈。
徐令宜诧异,定睛看,是乔莲房。
“什事这样喧哗?”语气微有不悦。
紧跟着乔莲房进来雁容忙曲膝行礼:“姨娘突然进来,走得又急,奴婢们看着实在是惶恐。不免喧哗些,还请侯爷怒罪。”
刚才乔莲房进来,绣橼打头阵,丫鬟们拦是绣橼,不是她。
乔莲房笑道:“家里虽然也有。只是味道有些不样。家里泡腊蒜时候,可能直接放霜糖。听母亲说,她泡腊蒜时候,放是冰糖……”
徐令宜静静地望着她,嘴角渐渐抿成条缝。
时间,满屋子只有乔莲房略显娇柔声音。
但很快,她就查觉到异样。眼角余光不觉地朝着徐令宜瞥去。
只见他身姿如松地盘坐在大炕上,目光微垂,视线落在正摩挲茶盅大拇指上,神色冷凝。
她不想在这些事上和十娘丫鬟多纠缠,笑着给徐令宜行礼:“妾身有些日子没看见侯爷。侯爷好像清减不少?”说着,手轻轻放在腹部。
徐令宜顺着她手望过去,就让小丫鬟给她端个杌子来。
乔莲房侧身坐下。
徐令宜道:“你可有什事?”
乔莲房笑道:“没什事!天天躺在床上,闷得慌。出来走动走动。听说侯爷回来,妾身就来问个安。”然后道,“侯爷都在忙些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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