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样。”她回答。
和王鹿在新年第天离开台北,第二天回到电台开会。广播大厦门口全部都是人,保安说昨天他们也聚集在这里,不知道发生什。很冷,但人群安安静静,穿得很多,席地而坐,带着吉他、海报和花,给往来工作人员让出行走通道。欧老师在会议开始前找到和王鹿,
方向接近,是架小型螺旋桨飞机,在大风中左右摆动着保持平衡。从头顶低低掠过时,不由自主地俯俯身。后来们纷纷拿出零钱来打赌,从机翼灯来判断是大飞机还是小飞机。有时架庞大空中客机轰鸣着降落,大家都张大嘴巴,默不作声,仿佛置身于抹香鲸肚子底下。
晚上们起去乐队排练房。排练房在普普通通居民楼里,电梯很窄,只能面对面容下四个人,提着乐器和音箱话就得分批乘坐。那里原本是鼓手自己家屋子,走廊里堆满东西,得侧身挤过,窗户和门都加厚,四面墙壁和天花板贴满吸音棉。冰箱里都是啤酒,地上都是烟屁股。和王鹿坐在窗边,对面楼房窗户闪烁着各种霓虹灯广告,贷款、卖机票、辅导功课。他们排练新歌和昨天在公园演出完全不同,随手拿起来生活用品都被当作打击乐器,相当朋克,又极其嬉皮。窗门紧闭,噪音轰鸣,很快就热得透不过气来,并且感到整栋楼都在摇晃。等吉他暂停间歇,们才反应过来,外面人已经快把门砸烂。开门以后外面又站着位警察。
“你们到底什时候才去参加比赛?又有人报警。”警察问他们。
“下个月。放心吧,等们赢到奖金以后就去租真正排练房。”鼓手说。
“其实们有时候也会去乐器行排练,但那里计时收费,而且还得排档期。”吉他手说。
“你们要注意音量啊,练得那辛苦,总被开罚单得不偿失。”警察说着开出张罚单。他们接过罚单,然后女孩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给警察,警察摆摆手和他们道别。
“们正在准备参加个乐队比赛,要是得到大奖,扣税以后会有十七万台币奖金。们每个人分万块钱,剩下就可以存起来当作乐队基金。等你们再来时候,们肯定已经找到更稳定排练房。”吉他手转身告诉们。
“你们好像赏金猎人。”王鹿说。
“这个称呼好酷。”女孩说。然后他们关闭效果器,打开窗户。外面是马路上摩托车洪流,他们在音箱里放起轻柔古典音乐。
“点也不想回去。”告诉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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