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训，宋榕檀不仅完成
下午加晚上
双倍训练，甚至还比晚训结束时间提前
个小时。
“
靠，你这是打鸡血？”比巴卜震惊。
“赶着直播。”宋榕檀笑，“今天和教练起排。”
训练室里安静两秒，忽然爆发出阵掀翻房顶呼喊。
“和谁？教
“你在跟别人聊天？”他问，甚至带些酸意语气，完全看不出在作假。
——他确实，真情实感，狠狠地羡慕阿圆。
“嗯。”方淮点头，“是个很乖小孩。”
宋榕檀顿下问：“你喜欢？”
“没有人不喜欢乖孩子。”方淮笑下道。
［好淮哥！没关系，你去忙吧！（狗勾摇尾巴.jpg）］
然后他就听见方淮笑下。
怎
说……虽然都是他，但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怪。
“你在笑什？”宋榕檀收起手机，明知故问。
是说谢谢？”
收回视线，方淮不置可否。
“你说谢谢。”宋榕檀又重复遍，像是要把句话在舌尖品足味道，他笑：“那谢礼呢？晚上陪双排？”
这话刚出口，他就看见方淮微微停顿下。旋即他也想到，前两天他就已经用阿圆身份，约好今晚和方淮双排。
“今晚有事话，那改天……”
方淮只注意着手机上内容，却没有看见身边宋榕檀偏头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眯眯眼。
“对，你之前说RTG夺冠之后，可以问你个问题。还算数吗？”宋榕檀问。
方淮回头，语气不解：“周元盛说还不够清楚？合同你今天也看到……还有什想知道？”
宋榕檀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好，那就算数。”方淮淡淡道-
方淮看他眼，随意道：“最近有时候……觉得你还挺乖。”
宋榕檀下意识坐直脊背，心里咯噔下。
不会是被发现吧？
紧接着方淮收回视线，带着些遗憾笑意开口：“但是刚刚发现，你那还不叫乖。”
宋榕檀心头松。
“没事，可以排。”方淮道，“但你今天晚上必须把下午训练补上。”
无论怎样都不亏宋榕檀弯着眼睛站直：“遵命！”
没过几分钟，他登录着阿圆企鹅手机上就收到方淮消息，宋榕檀庆幸自己没开什特别关心消息提示音。
［不好意思，阿圆，今天晚上有点事情，不能和你起排。］
宋榕檀怕被方淮看出端倪，本想等着回去再回复，却还是在看到方淮第三次拿出手机查看消息时，没忍住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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