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某场和GR比赛中,最近表现极佳、被许多人吹成“大器晚成”大钟操作接连失误。
战术环环紧扣RTG崩盘。
下场时,大钟整只手都因为疼痛而扭曲抽搐,宋榕檀上前两步,把手搭在他肩上,遮住马上要拍
是啊,你该知道。
安静片刻,他又状似闲谈地问:“教练平时除工作和游戏,没有什别爱好吗?”
方淮笔尖略微停滞两秒,开口难得有些犹豫,像是在回忆,却又有些茫然。
“可能……没有。”
他生活向来单调乏味。
“什给别……”话说到半,宋榕檀才反应过来,估计是有人和方淮说这眼镜来历。
他轻笑着取回眼镜,自然道:“他们瞎传……你介意?”
方淮眼神里带些探究:“如果说是呢。”
宋榕檀只觉得自己心跳骤然加快,拎着眼镜手下意识收紧,却又怕真把这副可能马上就要晋升为定情信物宝贝眼镜撅断。
方淮把他反应尽数看在眼底,轻飘飘收回视线垂眸,淡淡开口。
下午训练结束后,宋榕檀又溜进教练办公室,周围队友都对此习以为常。
“记得和教练按时下来吃饭啊。”比巴卜道。
昨天晚饭,这两个人不知道在做什,晚饭都没有下来吃。
虽然宋榕檀脸正直,但他在比巴卜这里信誉几乎已经为零。
听见比巴卜带着些促狭话,宋榕檀回头白他眼,但他心情正好,也没和比巴卜多计较。
宋榕檀垂眸,随意地道:“这样啊。”
“怎吗。”方淮问。
“没事,随口问问。”宋榕檀轻笑,“说正事吧,昨天讨论战术觉得还有点漏洞……”
方淮觉得他有点奇怪,但工作当前,他便也没多注意-
夏季赛开赛月余,RTG势头好得有些不真实,但方淮总有些不好预感。
“没什别意思,只是不太看得懂你刻那两行字。”
宋榕檀口气提到嗓子眼,却骤然散个干净,巨大失落感包裹住他。
“你不认识吗。”他问。
方淮头都没抬,语气带着平静疑惑:“该知道吗?”
宋榕檀指尖冰凉。
他推开教练办公室虚掩着门,方淮安静地坐在桌前低头在本子上记录,带着他自己那副眼镜。
宋榕檀愣下:“修好?”这快。
方淮点头,指指他放在眼镜布上宋榕檀那副眼镜:“谢谢。”
宋榕檀接过来笑笑:“副眼镜而已啊。”
方淮抬眼看他:“给别人准备东西,还是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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