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晰。”方淮平静道，“可能是因为之前吃药
关系。”
宋榕檀眼神黯
瞬，转而又染上笑意：“没关系，
记得啊。”
“你那时候也是被媒体堵在后台，各种问，但是你当时只说句话。”
“你说，‘下次见面会如数奉还’。”
方淮似乎渐渐对上号。
金发青年偏头看向他，弯着眼睛：“也是人啊，是人就会有失误。”
“教练总不能因为是天才少年，就不允许失误次吧。”
方淮轻笑。
宋榕檀扁扁嘴，神情有些倔强委屈。
“干什
？嫌在你这个天才少年面前班门弄斧？”
大钟走远，宋榕檀才靠进方淮身边，他直在不远处看着。
方淮长长呼出口气。
他觉得胸口有点闷，或许是想起来过往事，情绪有些沉郁，甚至没有察觉到宋榕檀靠进。
“淮哥。”
方淮抬眼。
口：“是最近急于求成……”
“保护好自己。”方淮道，他偏头，示意大钟往门口看。
比巴卜、阿麦和小光头都站在门口没有进门，直喊热比巴卜疯狂拿手扇风，却也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大钟。
他私自加练，手伤崩溃，令RTG大败于GR，所有人都会在这场失败里被鞭笞，但自己队友却没有半分责怪。
回来路上，比巴卜还拍拍他肩膀，小声说：“钟哥，别在意网上那些骂……起起落落都正常。谁考试还没考过低分呢是不？”
宋榕檀
“没说。”方淮收回视线，淡淡笑道。
宋榕檀表情没绷住多久，自己便破功笑出来。
“淮哥，三四年前你刚打职业时候，有次输比赛，你还记得吗？”
方淮有些困惑地眯下眼。
宋榕檀微楞：“你不记得？”
宋榕檀却没有看着他，微微抬着头，双手垫在脑后，像是看着空中云。
“如果失误，你会直接把按在冷板凳上吗？”他问，“毕竟还有小光头替补。”
方淮皱眉：“这不是你该说话。”
宋榕檀永远都是炽热、向上，人生字典里似乎不存在“折戟”这个词。
就像人类无法想象太阳消逝，方淮也从没有想过宋榕檀低谷。
大钟脸上微微怔愣，最后扬起个笑容，眼睛有些湿润。
“回去吧，你有很好队友。”方淮道。
大钟回头看他：“谢谢教练……晚训时候，会跟大家道歉，把手情况说清楚。”
发现手伤以来，他直想藏着掖着，不肯叫队友知道半分，这次终于下定决心坦白。
方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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