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藏着阿博特家族“耻辱”。
莉莉丝爬上阁楼。
打开通道隔板,气流激起片尘土,显然仆人们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打扫这间无人问津阁楼。
“小姐,咳咳咳……”多琳被落下灰尘呛得直咳嗽,“您先下来,打扫完,您再上去吧。”
“不,没关系。”莉莉丝站起来看向前方。
“父亲,”莉莉丝上前几步,巧妙地挡在那个仆人面前,扫眼箱子,“不用担心,父亲,箱子好像没事!”
“小心点!”公爵余怒未消,“把你卖都赔不起!”
“快起来吧。”莉莉丝看眼倒在身后男仆,“收拾下继续搬。”
捡回命男仆打着哆嗦站起来:“谢谢小姐。”
莉莉丝没有回应,而是跟上公爵走进大厅,然后到餐厅吃顿丰盛但索然无味晚餐。
,即使你再怎想要讨好,也得不到任何好处,迟早会把你从这里赶出去!”他加重语气,“下贱女人!”
莉莉丝面不改色地回道:“彼此彼此,杂种。”
她边说,边警惕地把手伸向藏在腰后软鞭。
但这次艾伯没有对她动手,而是在行走时泄愤似撞下旁边搬运物品仆人。
那个仆人因为这撞而跌倒在地上,抱着箱子散落地。
阁楼空间不大,层高很低,天花板压着头顶,给人压抑感觉。但是这间阁楼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幅挂在墙上画。
月光透过布满灰尘窗户,照在画上。
那是个女人画像,她清瘦白净,头发盘着,衣着华贵,双手交
虽然发生段小插曲,但是阿博特公爵依然显得很高兴,吃完饭就把艾伯叫到书房,说要听他讲讲巡视事情。
莉莉丝微笑行礼,目送他们远去。
“小姐,”多琳问,“要回房间吗?”
“不。”莉莉丝说,“去拿盏灯,想去阁楼。”
公爵府西边有间阁楼,那里并没有上锁,但除偶尔打扫女仆,并不会有多少人进出。
旁边人对此见怪不怪。
是啊,这就是艾伯。
女孩们会对沉默而冷漠帅哥抱着奇怪幻想,觉得他们是邪魅、霸道、外冷内热人,却不会想他很有可能只是个脑子空空、行为极端、自卑自大家伙。
“你在干什?”前方传来公爵怒吼声。方才还兴高采烈公爵现在已经变副面孔:“你知道这是多珍贵东西吗?”
艾伯把手伸向腰间佩剑,那个仆人吓得瑟瑟发抖:“对不起,是没看路,对不起,公爵大人,艾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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