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很蠢?您早就和说过这个印记坏处,可是当时什都不明白,什都不懂,太蠢,才会自寻死路。”
“不是,多琳,”莉莉丝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眼睛已经朦胧,快要看不清前面路,“不要这样想。”
“小姐,您是对,后悔,现在真后悔……可是,不懂,为什所有羞辱都是这个?为什所有交换都是这个……当初为什要印上这个印记呢?当初为什没有听您话,离开公爵府呢?……是太懦弱,小姐,又想改变,又害怕改变,害怕别人异样眼光,希望自己像水样融入大众,不被人注意,不被人关注,安安静静、普普通通地活着,可是又希望有人能看到、记住,天哪,是个多贪心人……”
“你会改变,多琳,你已经变很多,以后也会继续改变,你会变得越来越好,所有人都会记得你。”莉莉丝喉咙已经干哑得几乎无法发声。
身后追兵声音越来越近,她只能奋力地往前跑。
您是小姐。”
“可是你原来直说不守规矩。”
“是,因为其他小姐都很规矩,您总是那与众不同……可是,小姐啊,偷偷告诉您,虽然您穿裙子样子很美,但最喜欢您射箭样子,那时您真帅气……那天,您教骑马,拉着跳舞时候,世上所有王子都比不过您……”她轻轻地抠着自己手指,“还记得狩猎祭时,您牵着两匹马回到猎场,震惊所有人,那时您那自信,那耀眼,就像可以照亮夜空太阳……啊,小姐,真喜欢您,要是们能直在起就好。”
“会,”莉莉丝说,“们会直在起。”
“嗯,直在起,住在个大房子里。可以有自己房间,然后会在窗台上放满花。”多琳说话时气息若有若无地打在莉莉丝脖颈上,“然后,等小姐您头发长长,为您编头发。”
“以后……是,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就可以活着。如果可以活下来,就可以继续改变……”多琳忽然啜泣起来,“小姐,死后会入地狱吗?”
“不会。”她被关在监狱里太久,她很久没有吃过饱饭,她
“好,放心吧,这个愿望定会实现。”
她们身后传来杂乱声音。
追击她们骑士越来越近。
“小姐,还是把扔下吧,这样下去,您也逃不。”
“不。”莉莉丝说,她背被温热液体打湿,她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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