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棍子或用绳子逼着她和他在起,逼迫她是种无形力量。
此刻,惠才仍不知他年纪多少、性情如何,只知道他和她样出身不好。不过,他长相是她喜欢,何况他还答应送她读书。惠才对自己仍抱着希望,希望今后能考取学校,若是大学就更好,毕业就和他在起,辈子对他好,不离不弃,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用行动来报答他……她只是不想这快结婚。
可怜惠才呆呆地想着心事。再过几小时就是明天,到时该如何见人?瞥眼吕,他面壁而睡,没有丝动静。她本想和他商量,但又不忍心吵醒他,再说这木板房深更半夜又如何能讲话?
最坏结果是仍去当农民,惠才想起文枝话。回湖南当农民是点出路也没有,在这里边当农民,边考学校,总还有个盼头。她觉得自己先要找个地方落脚,免得住在这医院宿舍里,朝夕碰到上下班人。她怕碰到他们,总觉得自己是别人眼中寄生虫,这种滋味就像是个正在行窃小偷,时刻为门外经过每阵脚步声而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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