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才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她忘周围切,也忘自己,只是死命地哭!就这样连三天,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
吕始终没有走进惠才屋里,更别提到床前安慰几句,说声“对不起”。他每天都尽量躲着惠才,只是给孩子们做饭,和孩子们讲话。他就是这样个人——又臭又硬。
第四天,惠才感觉肚皮隐隐作痛,低头看,刀口那里鼓起个包,大概是哭得太多。
又过两天,惠才收到哥哥信,母亲把事情经过全都告诉哥哥。哥哥异常气愤,言辞激烈,在信末写道:“看你还是带着孩子回来吧,哥哥和弟弟再苦也要养活你们。”看完信,惠才大哭场,打算带着孩子们回娘家。
她拖着疲惫身体起床,边做饭吃饭,边整理东西。就在这当口儿,儿子忽然发起烧来。路上要转两次车
收到惠才关于结扎信,几天后母亲便从老家赶来。母亲来,惠才才像是个做手术人,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
日,惠才请司机从外地买回两只母鸡(比本地更便宜)。中午吕回来,惠才对他说:“等下请你把两只鸡杀,让妈妈炖上,你们几个吃那只大,吃那只小。”
吕问:“家里还有猪头肉,又杀什鸡?”
听两人说到杀鸡事,惠才母亲连忙从厨房里出来,对吕说:“你只要杀刀,拔毛什都由来搞,就是不会杀鸡。”
只见吕将衣袖朝上捋,指着母亲大声道:“你不会做人,你不会做大人!前两天她已吃只鸡,你都没叫吃点,假心假意都没有,你就这偏心!”
母亲也生气,大声说:“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结扎是你老婆,又不是你。动手术人当然要补补身子,这鸡该归谁吃就归谁吃。假心假意做什?们是家人,没必要假心假意呀!鸡是让你老婆吃,又没给别人吃,结扎吃两只鸡,莫非你还有意见?因为女儿在这里,才会来,要不是为女儿,你用轿子抬都不来。”
亲眼看到吕和母亲吵架,惠才气得句话都讲不出,只知道哭。
吕上班去,母亲对惠才说:“儿啊,别怪妈妈心狠,不疼你。明天就走,不能再住下去,吵这场架,待在这里实在尴尬。在跟前,你们夫妻更难和好;回去,他若能向你认个错,也就算。让人不是怕人,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太操心。”
惠才泣不成声,她留不住母亲,也不敢留,怕吕会再做出无理之事。
第二天早,母亲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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