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靠近自己，顾言就忍不住用目光扫过林修文脸上
每处皮肤，仔仔细细描绘着他轮廓，五官和表情。
下刻顾言张开双臂，摆出求拥抱姿势：“这是第三个问题
吧？能不能先兑换下福利啊？”
林修文被他这副不值钱样子给气消，下子满腔愁云惨雾也瞬间消失。
见他脸色转晴，顾言才收起胡闹模样，脸正色说：“林修文，
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恐怕永远都无法逃脱那可怕循环。”
林修文有些不知所措：“跟有什
关系？”
消息透露给，也没法讲纸条偷偷塞进教导主任桌子里。第二个问题是，你说过NPC在阈境中有严格限制，为什你能将消息透露给？”
顾言：“NPC确受到阈境规则限制，但规则里没有说不能提前告诉学生什时候要考试啊，只是没人来问而已。”
林修文不解：“没有限制？那岂不是谁都可以提前准备？”
顾言：“确可以，不过无论是作为入侵者也好，还是学生也好，你们都自动将老师摆在敌对阵营位置，所以大多都不敢主动来问而已。其实只要问，有些问题们还是能说。”
林修文：“那像李温婉这样，还能回到现实吗？”
“你不知道你有多特别。”顾言视线落在林修文清亮眸子上，“开始，也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玩家，最多就是能听见部分NPC心声而已。可当你第次从阈境里出来时候，意识就开始觉醒。”
林修文有些诧异：“第次？可当时来看过你，你并没有”
“虽然只是微弱反应，但意识自己知
顾言略停顿，想会儿还是把真相说出来：“能。只是回来之后也活不长。可能会生很严重疾病，也可能是某些意外，反正入侵者如果在阈境内死亡，大概率在现实里也活不长久，即便幸运活下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生不如死而已。如果你这几天多关注些社会新闻，说不定就能找到和李温婉相似人。”
听到这个答案，林修文并没有多高兴，不是因为他已经原谅李温婉，而是突然萌生种兔死狐悲感慨。也许这样结局有天也会降临到他自己头上。
顾言看出林修文低落，他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拍拍身旁床垫，示意林修文坐过来。
林修文本想要拒绝，毕竟这样位置太过亲昵。但他转而想，顾言是病人，隔太远说话费劲，还是坐得近些比较方便。
于是林修文也没想太多，半个屁股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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