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间房间的画应该都不一样,等明天白天我们再去其他房间里看看。”顾言道,对于这个话题并没有多问,“我们早点睡吧。”
林修文见顾言正要脱衣服往床上躺,吓得差点跳起来:“啊?你要睡这里?”
“不然呢?这里只有一张床。”顾言理所当然地说,“文文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林修文窘得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虾米,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们什么时候睡睡”
顾言看他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道:“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不就睡一起吗?”然后他搂过林修文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不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都是装出来的。他是对这间酒店最熟悉的人,他作为主核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顾言依旧点头。
林修文问:“你呢?你还没回答我你觉得谁比较可疑。”
顾言目光对上林修文的,故意暧昧地说:“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相信。”
林修文:“”
顾言的话像是某种承诺,给予林修文满满的安心,肩膀也松弛下来。
下一刻顾言带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起码不会是在阈境里。”
林修文:“”
林修文的耳朵根不由自主热了起来,让他又想起进入阈境前的那个吻。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不敢深究那个吻的含义,更不敢和顾言说起这个话题。在他心里,只要他做一只鸵鸟,把自己埋了,他就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像是刻意逃避,林修文将目光挪到沙发旁上的挂画。
顾言走到他身旁,问:“这副画有什么问题?”
林修文:“没有。只是我觉得画里的场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去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