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吸
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道：“
知道你现在
感受。你只是因为刚刚从阈境里出来，所以有些不适应，会忍不住怀疑身边人和事，会觉得自己还被困在阈境里。但是林修文，跟你保证，这些不过都是你错觉而已，是你自己臆想出来！”
林修文抓着栏杆指节微微泛白，眼里有片刻犹豫闪过。
顾言也看出对方动摇，于是继续道：“你要是现在跳下去，你就真死，
切都结束！你真要抛弃你亲人，你朋友，你真….不要吗？”
“当然想要你们，也想要你。可….”林修文苦笑，“更想要真实！如果切都是假，即便拥有所有又有什
意义呢？”
“这里就是真实！”顾言有些急，“等过段时间，切都会好。林修文，来，乖！把手给！”
“如果现在跳下去，真会死吗？”林修文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只是在随意讨论今天晚上要不要吃宵夜。
顾言大惊：“林修文，这样很危险。别闹，快回来！”
林修文深深看着对方：“顾言，再问你次。究竟什才是真实？”
顾言想要把将林修文拽下来，但又担心对方挣扎，反而发生不可预计后果。
顾言吓得脸色发白，从未有过恐惧感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喊道：“林修文，你到底是怎？你是不是以为你还在阈境里？”
林修文依然没有动，看着顾言眼神逐渐变得淡漠。他徐徐开口：“你说这里就是真实。那问你，你是谁？又是谁？真只是个平平无奇，每天加班设计师吗？你呢？你真是个没有工作，靠着父母留下产业房二代吗？”
顾言嘴唇张下，但还未来得及回答，林修文又继续说：“直在想，为什会莫名其妙地被卷入阈境，然后和你遇见呢？那些主核与并无交集，却次又次被无辜卷入。甚至，还能获得别人无法事先得知‘提示’，这切真是因为运气好？又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顾言无奈叹：“阈境里事情本来
林修文反问：“不是吗？”
顾言吼道：“当然不是！你已经出来，这就是真实！”
林修文垂下头深深吸口气，在看向顾言时眼里是满满无奈：“你真是顾言吗？”
顾言微微眯起眼，像是听到什不可思议事情，问：“什意思？不是顾言那又是谁？”
“不知道。”林修文目光暗淡，“真不知道。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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