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你知道吗,其实直都很矛盾。作为阈境监督者,任务是把你永远留在这里,不让你发现事实真相。可是另方面,又是你创造,从内心深处来说,和你爱那个顾言没有区别,都希望你能活着,好好活着,所以有些时候又矛盾地希望你不要永远沉迷在这里,迷失真正自己。”
林修文心里阵发酸,继续听顾言说下去。
“既希望你留下,又希望有朝日你能醒悟,离开这里。”顾言低笑,“就这这矛盾又可笑。又当又立,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做。”
林修文问:“现实里究竟发生什?”
“这个没法回答你,
识。”林修文将手里文件夹扔进脚下湍急江水中,“曾经在他们人生最后见过他们,触摸过他们,听过他们在死后声音,帮他们寻找….那些藏匿在黑暗中真凶!”
林修文目光直视前方:“根本就不是什设计师,而是名法医。那些阈境里主核曾经是手术刀下尸体。而你,顾言,哦不,应该教你顾队才是。你也不是什无业游民,而是市警察局重案二组副队长。们第次见面并不是在阈境里,也不是在你病房中,们第次见面是在解刨室。”
说着他抬手将自己颈间项链猛地拽下,死死捏在手里,道:“原来直都错,从最开始时候就是错。不是被困在又个阈境里,而是从头到尾,这切切都是阈境!是….”
说道半,他突然哽咽,不舍地看向前方顾言。
“这切都是林修文阈境!”泪水不会儿已经流满脸颊,林修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最后句话。
“根本就没有什矿石,也不是被那些所谓主核拉入阈境,甚至…连你也并不存在。这所有切都是因为,是创造出来!才是这个阈境主核!”
此刻跨江大桥上已空无物,来往车辆瞬间消失,只余下林修文和顾言二人四目相对。
顾言从刚才林修文拿出文件夹那刻开始就没怎说话,只是静静听着林修文在那里又哭又笑,活似个疯子样。
林修文本来以为顾言听这些会生气,或是失望,又或者会再辩驳解释些什。可是他所料细想反应统统都没有发生。顾言只是神情淡漠,言不发地看着他,目光深沉中带着眷恋和不舍。
不知道过多久,顾言嘴角终于弯起道弧度,如往日温柔和煦,道:“林修文,你终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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