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中有些人在敬业地工作——听,笑,露出感激神情,偶尔触碰男人手臂或大腿,把头靠在他们肩上;另些人则只是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阶段交易。苏昂发现她们都有模样笑容——老练而风骚,但没有感情。卖弄风情已成为种习惯,就像条件反射。
“这里女孩都出台吗?”苏昂悄悄问艾伦,犹自沉浸在新鲜兴奋之中。
艾伦点点头。顾客只要支付笔“酒吧罚款”便可以带女孩离开——通常会去Nana附近步行即可到达众多时钟酒店之。之后收费则差别很大,取决于服务时长和内容,以及女孩姿色,或是你有多慷慨。
“那……怎保证……卫生呢?”苏昂迟疑下,“意思是,她们会定期体检吗?”
“般来说,她们每个月检查次性病,每三个月检查次艾滋病。”艾伦说,“要定期把健康报告交给妈妈桑。”
她啜口mojito,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苏昂也装作不经意样子,用余光打量着酒吧里顾客们。各种国籍,不同年纪,却有着惊人致欲望。男人们仔细研究着女孩们身体曲线,就好像要把它们刻在记忆里,就好像这记忆以后还会被反复测试样。她们右手边坐着个至少重达150公斤老人,有着绯红脸颊和鼻子,脖子被松垂下巴遮盖,肚子悬挂在裤腰上,被小号衬衣兜着,几乎绷不住。发际线已经后退到头顶,但他固执地将两侧头发留长,然后拨到中间来遮掩秃顶。为完成这“创作”,他还将头发染成黑色——那画面可真不怎美观。他手正在女伴裸露手臂上上下滑动,那女孩有着绿色指甲、过分纤细四肢和过分伟岸胸部。老人身上有种过时风范,像是那种与年轻模特起快乐生活老牌明星,脸上表情就像是刚刚抽中人生彩票——尽管其他人看到只是个严重超重老男人,花钱找个酒吧女郎。苏昂不禁心想,毫不在意他人看法肯定也很爽。
“如果说在这些采访中学到什话,”艾伦轻轻摇头,仿佛看出她心思,“那就是尽量不要对他们进行道德评判——他们和她们。”
苏昂默默地点点头。她看向不远处位年轻西方男子,他长得还不错,T恤边袖筒空空荡荡,显然少只手臂。个漂亮女孩紧紧黏在他身边,和他说笑着,时不时把手伸进那空空袖筒,抚弄他残肢——严重违反所有西方社交礼仪。但那独臂男子笑得像只得到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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