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级很少见
，”顾问笑
笑，“二级已经很好啦。”
几天来她头次感到如此轻松，不由得想在房间里转圈，或是朝着空气挥拳——挺争气啊，小家伙们！
但顾问还带来枚定时炸弹。“Songchai医生想见你，苏女士，后天上午可以吗？”
Songchai医生还是担心她腹水问题，他想面对面地评估她情况是否严重到影响移植。若是果真如此，他会取消这个周期移植计划——原本是打算将第5天胚胎剥取细胞送去做PGS筛查，等到次日出结果后，直接挑选第6天新鲜健康囊胚进行移植。但如果医生认为她身体状况不允许当月移植，就会将送检后胚胎冷冻起来，如果筛查结果显
个确切原因。”
“很难给出个确切原因。”她重复着，尽可能让自己听起来冷静镇定。
“那，苏女士，
们会继续观察那些胚胎，后天再给你报告新进展。”电话那头停顿下，“对，苏女士，身体感觉还好吗？水肿得厉害吗？”
她用手指轻轻按压着肚子——它确有些胀大，像是平日里便秘状态。“还好。”她说。
“好，有什
不舒服定要马上告诉们哦。”
挂掉电话，苏昂呆坐在那里，完全丧失食欲。7个？思思只有6个卵子都配成5个！忽然之间，她曾经自信全都消失。7个里面有几个能撑到第5天PGS基因检测？而第5天“幸存者”中又有多少会是染色体异常？尤其是她已经有过三次“不良记录”……那个她曾努力挣脱念头再次追上她：也许她和平川就是有什问题——连试管技术都帮不上忙问题。也许她仍逃不过统计学魔爪。也许她曼谷之行终究还是场空。
有点想哭，但又觉得还没到哭时候，不想浪费感情和精力。而这个想法本身又让她觉得好笑——成年人就是这理智，连流泪都要挑选“正确”时机。最后她只是又给自己盛碗鱼汤。
两天后顾问再次打来时，她本以为自己已做好心理建设，可看见那个熟悉号码，还是忍不住想把手机扔出窗外。
但这次是好消息。她那7个宝贵胚胎据说都在正常生长，而且全部达到它们在第3天应该达到标准。第3天胚胎般应该有6到8个细胞，顾问语气欢快地告诉苏昂，而你胚胎中最少也有7个细胞，还有两个已经是10个细胞……至于胚胎质量等级，除个是三级之外，其他全都是二级。
“没有级？”苏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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