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屿小心翼翼地握着他手,重复说句:“对不起。”
陆在霖回握着他手,有些不解:“为什要说对不起?”
灯光很暗,可陆在霖还是看到从齐屿眼角滑落那颗晶莹剔透泪水,砸在他手背上。
陆在霖惊下,他顾不得身上疼痛
陆在霖摇摇头,水里面加点蜂蜜,甜滋滋,他嗓子都感觉好很多。
只是他现在感觉浑身酸痛就像是被卡车碾压过,有着不少破皮伤口,摩擦到皮肤感觉很疼。
他看着不说话齐屿,委屈道:“你是属狗吗?”
齐屿耸拉着脑袋,没有说话,还真就像只被抛弃小狗。
陆在霖无奈地说:“吃完想不认账啊?”
陆在霖回复信息次数很少,最后次回复他时候说句:给点时间。
齐屿知道,陆在霖不要他。
易感期这几天,也许是他拥有陆在霖最后段幸福时光。
他沿着床边坐下,用温水给他擦着身体降温。
然后就这直静静地看着他。
然骤停,屏住呼吸,在看到他微红眼眶时,齐屿明白,他想起来。
在那短短几秒钟时间里,他感觉到什叫天堂坠入地狱感觉。
他曾无数次想过,若是陆在霖恢复记忆,会是怎样想法。
可是当时情况很糟糕,陆在霖腺体还在流血,齐屿还是忍住心痛将他抱起来送去医院。
让他没想到是,就在不久后,陆夫人出现在医院将陆在霖带走。
在齐屿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又说句:“还是说,你想跟分手?”
“怎可能会想要分手。”齐屿急促声音响起,想要握他手,伸到半又缩回去。
陆在霖见状,故意说:“你现在连碰欲-望都没有吗?”
齐屿着急地想要解释:“……没有……不是。”
“对不起。”
陆在霖醒来时候,外面天色都黑,房间里只剩盏昏暗小夜灯。
“齐屿……”
“在。”齐屿立刻就应声,陆在霖被他声音吓跳,才看见坐在床边他。
喉咙沙哑干痛,陆在霖小声地说句:“想喝水。”
齐屿给他倒杯温水,扶他坐起来,看着他喝完后,问他要不要再来杯。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跟陆在霖说上几句话。
陆在霖也没有给他说话机会,就这离开他身边。
齐屿当时想是,切都结束。
他还是会每天坚持给陆在霖打电话,每天给他发信息。
想知道他是否切安好,伤势怎样,伤口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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