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觉得离谱,更有种铡刀悬在头上紧迫感,“你,这是什表情说错?”
“你没错,错本来就是,这样人就算是被人捅死在大街上也不奇怪。”
这句话是真心,毕竟书中谢吟池真可以算上作恶多端,被他摧残过少男少女不计其数。
但谢吟池想到自己个月之后真又要翘辫子,就这硬生生挤出眼泪,颗豆大泪珠就在他低头瞬间砸到岑近徽手背上。
这个角度,算分毫不差。
对不起对不起?”
“你能听见说话吗?”
是在念经吗。
终于,刚刚关上情感阀门岑近徽觉得他太过聒噪,“你能不能别说,现在说这些除浪费时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有。”谢吟池认真点点头。
岑近徽皱皱眉,忽然就觉得谢吟池眼泪有些烫人,他不由自主开始反思自己这话说有些重,但出于保护自己本能,他还是铁青着张脸冲谢吟池道:“谢吟池,你听好,你是死是活,跟都没有关系,可以当以前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你要保证你自己离远点,不然不知道你什时候会故态复萌”
如果可以话,谢吟池也不想这骚扰他,要真是像他说那样就谢天谢地,但问题是被咔嚓掉是自己又不是他。
谢吟池低着头用指腹擦擦眼泪,犹豫会儿后,抬头对上岑近徽不算友好视线,仍旧鼓起勇气,字句道:“可是,梦到你杀,就在
“你到底想要干什?”岑近徽忍下午,再忍下去乐山大佛位置都要换他来坐,他砰声将书本合上,盯着面前人冷声道:“谢吟池,太解你,从小到大你哪次对别人示好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觉得还跟以前样蠢,会再次上你当吗?”
谢吟池知道自己从穿过来到现在直都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心里多多少少都还有些尴尬,而且不知道为什,虽然知道岑近徽刚刚骂干坏事人不是自己,可是他遍遍叫着谢吟池名字,就好像真在骂自己样。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什伤天害理事情,被说怪难受,又想到自己还得继续捧着对方,只能勉强挤出个还算得体微笑,“要是骂能让你开心点,那你就骂吧,但你骂完能不能别记恨,是真知道错”
岑近徽瞥见谢吟池这副泪眼盈盈模样,有些诧异,从来都只有他谢吟池让别人哭份,他谢吟池什时候在人前掉过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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