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描摹雕塑的清俊少年,看着他面前的画布总觉得尚有未完善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用拇指的指腹去摩擦边界的铅印,眼底充斥着对艺术创作的热情。
没什么特别的动静,029就只看了半分钟就把分屏给切了回去。
谢吟池心情一好感觉手指头都没有那么疼了。
他正准备撕开创口贴给自己的伤口贴上,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把都已经拨开了一半的贴纸忽然又给粘了回去,还轻轻拍了拍,就好像怕被人发现自己动过这个创口贴一样。
一直用余光悄悄注意着旁边动态的岑近徽:?
为什么不用,不是还在流血吗,是不是想起来先要用消毒纸巾擦一下伤口?
岑近徽差点忘记了这个流程,想丢下笔去给他再拿一张酒精棉片,谁知道谢吟池却起身走过来,将那张小小的创口贴给自己递了过来。
“你不是讨厌我吗”谢吟池咬了咬唇,葱白的指尖夹着的老式创口贴两端因为没有受力而轻轻晃动着,他湿漉漉的目光中带着种难以言喻的娇态,是很明显的口不对心道:“你不吃我的饭,那我也不要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