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直接承认,点也不避讳。
贺昀祯觉得岑近徽也满无耻,几天前还脸凛然批判同性关系,现在简直是
到底是怎变成这样
虽然知道他此举肯定别有用心,但到底是有地儿坐,岑近徽迟疑分秒,勉强跟他道声谢。
这堂课教授年纪很大,每次都要来迟些。
阶梯教室后面站满人也迟迟不见教授人影。
实在是没事可干,贺昀祯手里圆珠笔有下没下按着,他瞥眼身侧装模做样看表人,笑着问道:“你昨晚没回宿舍,干什去?”
他这种说句话也要绕三个弯人,今天难得这直白。
声坠进堆塑料垃圾里,顺着杂物堆砌缝隙徐徐拱动。
金融系大二课表是全校除医学系以外最满,岑近徽回寝室拿上资料路上,正巧撞见准备去上课贺昀祯。
相较于向早到岑近徽,贺昀祯几乎都是踩着点近教室,这会儿他才出门,说明距离开课时间已经卡很死。
岑近徽没有停下来跟他打招呼意思,匆匆错开视线快步上楼,倒是他在拐角处站定,回过头看眼楼上人背影。
昨天晚上谢吟池和岑近徽都没有回寝室,依照谢吟池对岑近徽关照程度,贺昀祯很难不多想。
岑近徽心里纳罕,却不得不边翻书边敷衍道:“回家。”
“哦,这巧,谢吟池昨晚也没回来”贺昀祯掀掀眼帘,拧开自己水杯,氤氲热气顿时飘溢出来,袅袅茶香气直往面门上扑。
原来真正想问是这个。
岑近徽指尖在书页上漫无目划拉着,耸耸鼻尖道:“知道,他昨晚跟在起。”
虽然贺昀祯昨天就有这样设想,但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有种上火感觉。
事态发展瞬息万变,特别是他们这两个人,说不定上秒还冷眼相待,下秒就能热热闹闹滚床单,什讨厌什看不上都不影响这个年龄段男人生理需求。
岑近徽看见贺昀祯也只当没看见,两个人擦肩而过后,他加快步伐回寝室拿上书。但赶到教室时候,整个教室都坐满人,就只剩下贺昀祯旁边还有个空位。
但是那位置上放着个水杯,看起来像是给人占着位置。
贺昀祯主动起身给他让通道,示意他往里面坐。
“四个班连堂大课,来晚你就得挂墙上。”贺昀祯等他坐下后才将自己水杯收走,有些松散去拧开原本系到最上方扼住咽喉扣子,“你声谢谢都没有?特意给你占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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