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轮着胡牌,只有温峤像个牌架子,不胡牌也不点炮,稳如泰山。
但谢吟池觉得,他好像也挺喜欢玩这个,起码比他干坐着画画要有意思多吧。
可现在谢吟池,必须要离开牌桌。
距离晚上十点整,还差十分钟。
如果自己正打着麻将忽然就在趴在牌桌上睡着,指定会被怀疑有什毛病。
换做平时,谢吟池或许真会为自己精进牌技而感到欢欣雀跃,可是今天,他心就算掰碎也不够用。
他盯着墙上钟,眼睁睁看着时间在他眼前流逝,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谢吟池也不知道自己强制休眠设定会不会随着系统撤离而消失,毕竟029是可以手动调整具体休眠时间。
如果它不在,是不是它给自己带来所有设定都会跟着起消失?
因为谢吟池刚刚拔针时候,感觉也不是特别痛,他们五感似乎也在恢复正常阈值。
谢吟池现在躺着这间病房并不是普通房间。
是位于医院次顶层豪华VIP单人病房,不仅室内环境好,连窗户都是落地窗,从这里可以俯瞰全市最特别风景。
除谢吟池现在这间躺着卧室,外面还有个宽敞套间客厅。
客厅里摆放着张四四方方麻将桌,旁边实木置物架上还陈列着,来自全国各地纪念款扑克牌。
无论是打扑克牌还是打麻将,这些都不是谢吟池所擅长东西。
到时候又要被拉去通检查,但是怎叫都叫不醒但是又查不出什毛病,这也太奇怪。
在他百分之九十九确定自己可以看
谢吟池抱着怀疑态度,心不在焉将张八条扔到桌上,下秒就见温峤砰声将牌推到。
“胡!”温峤将那张八条捡回来插进自己牌面里,整整齐齐往前推。
谢吟池愣下。
这是温峤今晚胡第把牌。
不仅是在宿舍里,就连在牌桌上,温峤存在感都是他们中间最低。
除贺昀祯,他们三个对这些都不精通,只能勉强说会玩。
谢吟池手上针管才刚刚拔掉,针眼还在往外渗血。他边按着自己棉花球,边心力交瘁坐上麻将桌。
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但麻将桌能摆在这里,就说明大多数向他这样没什大毛病病人玩这个打发时间是很合理。
四个人从接近九点时候开始玩,有心眼子也懒得往牌桌上使,因为没有赌注。
贺昀祯似乎总能看出谢吟池听牌之后想要是哪张,圈下来就能精准无误将那张牌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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