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大脑宕机片刻,当着贺昀祯的面,只能讪讪道:“啊?你不用勉强的。”
这个时候添什么乱,是不是在故意整我?!
贺昀祯也没想到岑近徽会改变主意,看谢吟池对他死心塌地的架势,感情今天这俩人说的分手也只是情趣罢了。
劝也劝不了。
贺昀祯摔门而出。
唯一的观众离开,戏台子立刻崩裂。
还没等谢吟池朝始作俑者发难,对方一记冷冰冰的眼刀就飞了过来。
“你刚才应付他的那番说辞,如果不是因为我事先知情,恐怕也会对你的话深信不疑。”
岑近徽起身走向谢吟池,在鞋尖距离只剩下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他伸手捏住控制滴液速度的滑轮,打发时间似的来回摩挲,“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