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跟岑近徽关系也肉眼可见冷淡下来,不比先前那如胶似漆。
贺昀祯还是很好奇,那天在医院,他离开之后,这俩人关系到底有没有发生什改变。
他承认自己当时实在是有点冲动,看谢吟池现在对岑近徽态度,他当时就应该留下来听完全程,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或许那天,谢吟池压根就没有咬岑近徽放下来钩子。
但凡
只有温峤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出来以后直接站到谢吟池位置旁边边擦脸边问道:“你这是谁弄,总不能还像上次那样说是自己摔。”
谢吟池龇龇被冰块冻僵嘴巴,睨他眼,无赖道:“就是自己摔。”
明知道他说是假话,却偏偏拿他没什办法。
温峤脾气再好也难免有些波动,他朝谢吟池竖起大拇指,然后捡起自己画板出门。
温峤身先士卒只能证明贺昀祯和岑近徽面对这件事处理方法是正确。
这学期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结束,各个系都会在这个时候象征性对课表进行调整,周校务太纷杂,大二后期基本不会排课。
谢吟池显然是紧张就忘记这点,他只顾着闷头走到自己位置坐下,面红耳赤将冰袋按在自己发胀嘴角。
他在楼下买瓶矿泉水漱过口,嘴里已经没什血腥味,但舌尖掠过左侧牙龈时候,还是能感觉到明显肿胀。
身体上有毛病,心里也不会多舒坦,谢吟池背对着自己室友们,即便寝室里安静就像是没有任何异样,他却如芒刺背。
确实。
毕竟谢吟池现在心理活动,他们多少也能猜个大概。
无非就是觉得丢人,最好大家谁也不去过问,让他掩耳盗铃才好。
谢吟池原先性格却是很招人烦,但现在不是好多吗。
岑近徽担忧目光在他身上打转,最终还是忍住没吭声。
谢吟池这些天神出鬼没,在宿舍时间少之又少。贺昀祯看过他课表,课很少,他多数时间也不知道用在哪里。
他三位室友都抱着相似心态,从左右两侧以及正后方观测着他物理状态。
头发凌乱,衣服也脏兮兮。
这不是谢吟池脸上第次挂彩,他前几天才出院,安分没几天,竟然又把自己弄成这副可怜兮兮模样。
谢吟池摆明正在气头上,贺昀祯和岑近徽也不知道哪里来默契,等不到对方冲上去送死,便也不敢轻举妄动。
照谢吟池刚才进门架势,这个时候凑上去问东问西,不管是什心态,难免要挨顿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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