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脸上表情严峻,身上的正红色球衣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成了深红色,在队友罚球的时候他弯腰双手撑在双膝上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又马上跑动起来。
但旁边的女同学们似乎对赛况很有研究,他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子,感觉情况似乎不容乐观。
“不知道在搞什么,蒋明明像没睡醒满场溜达,搁场上看戏来了?”
“岑近徽一个人真的难顶,根本防不住播音系的那几条疯狗,这么多机位对着拍,球也敢打得这么脏?”
“听说本来今天是贺昀祯首发后卫的,但是今天临上场的时候让原本是替补的蒋明明的轮换了,说是因为昨天夜里着凉了,今天有点低烧,身体不舒服。”说话的同学伸手指向对面,“你看,现在在替补席坐着看球呢,喝水都用的是保温杯,说不定里面还泡着感冒灵呢。”
还真别说,人家袁风至可能只是讨厌长得丑的变态,这么帅的男粉或许有戏。”
周围默契的发出哄笑,谢吟池默默的将手里发光的灯牌放到了脚边,现在不是中场休息的时间,过会儿再举也没关系吧。
谢吟池的目光在球场上搜寻,一下子就找到了身穿9号球衣的岑近徽。岑近徽平时都只穿很规矩的衬衫长裤,又不怎么户外运动,露出的四肢被鲜红的球衣料子衬得异常白皙。
在肤色上能跟他媲美的也就只有在吊顶那块电子屏上频繁出现的面孔,估计就是他们口中的袁风至。
播音系大三的师兄,在大一的时候就被知名导演选去演了同志电影的男一号,在公司的安排下跟同剧组的另一位影帝级别的男演员炒cp,自此一炮而红,之后就无缝进组,很少回学校上课。
谢吟池心里没来由的闷痛了一阵,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昨夜贺昀祯在阳台似乎待了许久,一直到他入睡前都没有听到阳台门被打开的动静,昨夜更深露重,阳台又没有暖气,贺昀祯穿的那么单薄,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冻。
在得知自己完不成主线任务就将滞留在这个世界等待死亡之后,谢吟池也顾不了太多,之前他以为自己
这次的球赛也不知道是怎么请到他的。
观众席上外校来的不在少数,他们原本是冲着袁风至来的,但看到导播的镜头给到敌方队伍的中锋时,也引起了不小的惊呼声。
毕竟是金融系的系草,比起靠脸吃饭的明星也不遑多让。
开赛已经有一段时间,金融系目前已经大比分差落于后播音系。
谢吟池对这些球类运动一向不上心,只知道看比分和一群人在球场上跑来跑去,时不时还要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