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上男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但如果只有亲密接触方式才能跟贺昀祯建立起百分百信任桥梁,他另有个性价比较高方案。
学校门口那条街上
贺昀祯活动也不知道什时候结束,他来或者不来其实已经没有什意义。
谢吟池只是想要跟他相处时间,至于到底是做什,无所谓。
到底该如此顺理成章确定关系,之后又怎在不牺牲自情况下稳住对方,这是他目前最紧要课题。
大约上午十点钟时候,贺昀祯才姗姗来迟。
他是跟着岑近徽起来。
前前后后时间加起来,他们来到健身房才不到个小时。
“贺昀祯还没有来呢。”
温峤捡起自己毛巾叠成长方形,不在意道:“那先走。”
谢吟池也没指望他能留下来陪自己起等,“好。”
“你不是说不喜欢他?”温峤走两步又原路折返回来,眼神中质疑和莫名怜悯让他看起来心绪复杂,“你改变主意吗,你真被他掰弯。”
。
换做别人,谢吟池只会觉得是太累睡着,但温峤是那种随随便便就睡觉人?
该不会是陡然过度劳累导致心脏超负荷
谢吟池心里紧,忙蹲下来凑近,又怕他是真睡着,出声会吵醒他,只能屏息仔细端详。
连睫毛都没有抖动幅度。
两个人就算走在块儿也像不认识似,明里暗里阴阳对方路。
无巧不成书,他们抵达健身房时候,谢吟池已经离开。
如果按照原先剧情发展,今晚晚上,贺昀祯会在洗手间里跟他表白,介时他只需要果断答应即可。
但是在表白之际,他们还亲亲。
谢吟池觉得这项内容可以避免。
温峤知道他不喜欢贺昀祯,也知道他和岑近徽之前恋爱关系是假。
事到如今,谢吟池已经没有办法解释,况且他打定主意要做事情,不能太在意别人眼光,否则他自己也会再度陷入纠结情绪。
“那没有到掰弯那严重,只是”
温峤离开背影透着股急促,像是跟gay共处室会令他精神窒息。
谢吟池在软凳上坐下,玩会儿手机又觉得静不下心来,干什都觉得没意思。
毫无生气。
还没等谢吟池伸手探探他鼻息,他就这懒懒睁开眼睛,顺便将谢吟池近在咫尺脑袋给推开。
“你想干什。”
谢吟池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但被温峤问,他磕巴道:“还以为你”
温峤从瑜伽垫上爬起来,“你结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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