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什么都吃不下了,就坐在旁边看着温峤和岑近徽吃,他时不时的瞥一眼洗手间的门,迟迟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他进去多久了?”谢吟池问。
岑近徽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任何要求,涵盖方向太宽泛了。
“大概会吧。”谢吟池不敢再去直视岑近徽的眼睛,毕竟他们都是成年人,知道这个回答意味着什么。
他目前的困境就好比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只有确定存活之后他才资格去推翻某些游戏规则。
他不奢望岑近徽可以理解,因为他也知道自己能给出的解释并不足以支撑岑近徽完全参透这件事。
在极其片面地视角里,岑近徽有任何看法都很正常。
既纯粹又坚定。
至少谢吟池希望自己的“甜言蜜语”般的表述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岑近徽的表情。
对方神色如常,就好像在听谢吟池自言自语的在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口水话。
“寝室里一共就四个人,在友情上就只是排在温峤前面,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听出他话里有话,谢吟池无措地摸了摸鼻尖。
“如果你是我的话,你应该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谢吟池只能这么说。
岑近徽对他这句下定义的话不置可否,脸色不见缓和,拧着眉心又往前走,似乎是后悔问了谢吟池这个问题。
他们一路沉默着回到寝室楼,谢吟池借用值班室的微波炉热完鸡翅之后,岑近徽将那只滚烫的盘子端出来,冒着热气的鸡翅一只只的滚进包装盒里的时候,他才对谢吟池说,这袋子里有股小龙虾的味道。
对此,谢吟池给出的解释是,包装盒串味。
回到寝室之后,他将餐盒摆到桌上,温峤闻着味道就过来了,而贺昀祯还在里面洗澡。
时间重置之前,岑近徽就是因为误会了贺昀祯和他在洗手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后面这几天都对他爱答不理的,连正常的脸色都罕见。
岑近徽跟温峤的崆峒程度大约是不相上下的,但是由于岑近徽跟贺昀祯本来就不对付,所以谢吟池觉得他对自己的疏远原因是多方面的。
如果今晚注定要发生点什么,谢吟池还是想提前给岑近徽打个预防针,毕竟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弄僵他们的关系,后面的主线任务少不了要探他的口风。
“我上次在体育馆更衣室门口跟你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就算我不喜欢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理他。”
“所以,为了得到他的帮助。”岑近徽停下来,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会满足他任何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