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
岑近徽将手覆盖在谢吟池的眼睛上,然后摸到床头的台灯,按下开关,原本漆黑的二楼骤然亮起一片狭窄的角落,灯晕将他们笼罩其中。岑近徽单膝跪在床边,等谢吟池逐渐适应光线之后,他放下手,重新与谢吟池对上视线,几近要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察力。
在既定的事实上,温峤的提醒也算是事出有因。
岑近徽无端被警告却想不到反驳什么,他对谢吟池的心思早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情,他将杯中剩下的那点酒饮尽后才说道:“我还不至于对喝醉了的人做什么。”
温峤没再说话。
岑近徽扶着谢吟池上楼梯,谢吟池脚底像打了蜡一样直往下蹭,他没办法,只能拦腰将人抱起来快步上了二楼。
谢吟池突然离开地面有些新奇,他将眼睛睁得很圆,伸手去摸天花板,就在他快要摸到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身处的高度在缓缓下降,他着急得引臂向上,连带着肩膀和脖颈都抻直了。
岑近徽刚将谢吟池稳妥的放到床上,还没直起腰来就被对方一个鲤鱼打挺磕到了鼻尖,他下意识的偏过脸躲避二次撞击,抿紧的唇却不小心擦过谢吟池发烫的脸颊。
也不知道是按开了谢吟池身上的什么开关,他先是迟缓的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呆呆的望着岑近徽,然后就十分自觉地凑过来亲吻对方。岑近徽震惊之余耳边还回响着不久前温峤的话,可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都没有办法拒绝谢吟池,他只能在跟谢吟池接吻的间隙中低声提醒道:“你喝多了。”
,bao雨在夜幕下隐匿着行踪,只余下水滴与自然界万物碰撞的声音。
谢吟池隐约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才慢慢停下,和每一个被质疑喝大的醉鬼一样,无力的反驳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