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还有一点熟悉的气味。
他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贺昀祯还揉搓了几下示意他放松。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谢吟池又羞又气,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就索性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还
贺昀祯能时刻保持清醒,前提是当下的境况与谢吟池无关。
大学城区域中从来都不缺这些打发时间的小玩意,谢吟池买的那些,搬家的时候没想着带过来。
谢吟池缠着他说话,“那你买那么多盒计生用品做什么,男的又不会怀孕。”
贺昀祯看穿了他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交流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上动作没停,“店员推销,随手拿的,不想用就随你。”
折磨是精神上的。
爬楼梯的时候,也懒得跟谢吟池啰嗦,直接将他扛到了肩上。
谢吟池本来还在絮絮叨叨的解释,后来眼前天旋地转就自觉噤声了。
他被扔到那张床上的时候还没有太在意,心想来就来吧,总看着不吃也不是会事儿。他刚想撑着坐起来,就被贺昀祯给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一副手铐,一声不吭的就给他铐了起来。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毛绒绒的一圈,还是活泼暧昧的裸粉色。谢吟池眼珠子转了一圈,果然在床头看到了配套的其余几样。
有一些他是认识的,也知道是做什么用。
谢吟池被他摸的来感觉了,挣了两下,抬腿就要踹,“现在给我把那玩意儿打开,我等下轻一点。”
“轻一点什么?”贺昀祯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嗤了一声,“轻点夹?”
谢吟池反驳的话还没想好怎么说才更具有威慑力,整个人就像锅里的一条咸鱼被翻了个面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因为上了手铐而不方便脱掉的羊绒衫。
被按住了腰,连弓身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
谢吟池听到硅胶瓶挤压的声音,裸露的皮肤上就感受到冰凉又粘稠的液体,一点点渗进缝隙里。
贺昀祯见他盯着看,问他是不是想要通通试一遍。
“开什么玩笑,那不是狗链子吗,你要用在我身上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东西”谢吟池正说着,被铐住的两只手被迫举过头顶,姿势狼狈,他急道:“你来真的啊?你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等下哭着求我也没用!”
贺昀祯哦了一声,将他身上那件宽松的米色羊绒衫推到锁骨处,干燥温暖的手掌贴在他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口,缓缓下移到心脏的位置,笑得讳莫如深。
“这么狠心啊?”
“这些东西是,在我给你打了第三通无人接听的电话之后才下楼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