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他听便是。”
郭盛道:“何意?”
燕青笑道:“小乙自小流落江湖,曾得蒙岭南侏儒杂耍班子收留,其时,却同他等学过几分口技,虽不精深,倒有三分功力。”
郭盛喜道:“原是恁地,兄弟早年在那东京瓦舍间厮混,也曾得闻胡僧耍弄口技,下至风吹草动、上至猿啼人声,但凡宇内之音,无不模仿得惟妙惟肖。”
燕青道:“小乙自没那等高深本领,只粗略学个皮毛,但只说模仿男子口音时,倒也驾轻就熟,同那鲁智深大师虽相交不深,倒也颇曾听他说过几回话,愿意试。”当即端神色,怒道:“那撮鸟,洒家便来纳你狗命!”
郭盛听后大喜,赞道:“小乙哥当真过谦!如此恁算只学个皮毛?端却是无分毫之差,听此声气,只道是那和尚已然杀到!”
燕青道:“其中自是仍有万种差别,只是郭家兄弟与鲁大师不曾深交,因此听它不出,那史家兄弟与鲁大师却作至交,若寻常时,小乙自不敢前去赚他,不过眼下望他意志昏沉、神智模糊,方敢试。”
郭盛道:“如此极好!只不让大郎得见便是,自有法度,小乙哥,时不待,你这就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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