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琛见他哭丧着脸往外走，喊住他问：“你去哪儿？”
沈秋羽理直气壮道：“出去买早餐，你不给，
还不能出去买
。”
周钦琛：“……”
最终沈秋羽还是吃到外籍保姆做
西式早点，又喝
两杯热牛奶，他满足地瘫在餐椅上，整个人都懒洋洋，像只餍足大懒猫。
周钦琛没见过这爱吃又懒散人，不禁觉得有趣，他推
沈秋羽挠头问：“周老板，员工早餐哪？”
周钦琛撩着眼皮看他，没说话。
沈秋羽：“？”
在沈秋羽跟他傻愣愣对视半分钟后，周钦琛给外籍保姆
个手势，对方递给沈秋羽颗白煮蛋。
沈秋羽眼巴巴等着，然后就没有然后。
在室内看会儿，他忽然瞥见什，走到幅人物油画前站定。
这幅油画背景浓黑，人物置身深暗环境，从外形看应该是个青年，衣着纯白衬衫，肤色白皙，跟其他画有点区别。
这张脸画着人物眉眼，杏眼圆润，眉峰微扬，带几分明艳朝阳。
好眼熟。
好像在什地方见过……
沈秋羽迷迷糊糊睁开眼。
窗外天光大亮，油画室内空荡荡，已经没有周钦琛人影。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身上忽然有什东西滑落在地，低头看，是条很柔软羊绒毛毯，应该是周钦琛给他披上。
看来周钦琛也不算很讨人厌。
沈秋羽心想。
他杏眼瞪得溜圆：“就这？？？”
周钦琛悠然放下牛奶杯，阴郁苍白俊脸正对沈秋羽，“你昨晚表现，让很不满意。”
沈秋羽边啃鸡蛋边问：“哪里不满意，改还不行？”
周钦琛眼皮跳，“哪里都不满意。”
沈秋羽失望地“哦”声。
沈秋羽凝眉沉思。
许久，他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这会儿正饿得发慌，他很快把疑惑抛之脑后，满心只有离开油画室去吃恰饭。
沈秋羽到餐厅时，那名外籍保姆也在。
周钦琛正在翻阅梵高画册，手里端着热牛奶，慢悠悠地喝着，头也不抬，没有搭理他意思。
沈秋羽揉捏着酸痛地后颈站起身，活络各部位关节，说真，这皮椅睡着真难受，他现在浑身肌肉都疼，像经过什超强运动量。
做完拉伸运动，他身体稍微舒服些。
沈秋羽慢慢环顾油画室内，除去肖像画，也有少量风景油画，有几幅风格好像跟什莫奈梵高有些相似。
他也不是很懂油画，不确定记错没有。
沈秋羽又跑去看周钦琛画自己，但画布上只铺色块，看不出什细节，他意兴阑珊地看其他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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