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操，你他妈别瞎几把省略，是干架。】
李培；【那到底是谁啊？】
9：【上次酒吧那个。】
李培：【哪个啊？
李培；【你是不是在三中跟别
狗看对眼
？】
李培；【真遇上漂亮妹妹？】
李培：【卧槽
就说那个福包很灵吧！】
……
隔着屏幕，顾仇感觉自己仿佛看见
个期期艾艾怨妇。不过他本来也有不少话想吐槽，于是趴在桌上噼里啪啦阵敲字。
操。
可能是领教好几次他话风，顾仇除在内心日声他祖宗外，还没有奓毛到想要过去干架地步。况且是他盯人在先，没什
好继续拱火。
他趴回桌上，从桌肚里摸出从上课开始就直没碰手机。
五分钟前顾雅芸打个电话过来。
微信里未读消息还挺多，大半都是李培那逼发来。
上午最后节课快结束时候，周西东探着头，小声地给顾仇提出个友好忠告：“顾爷，你中午吃食堂吗？你要吃话，劝你会儿下课什也别想，冲就是。”
“不用。”顾仇说。
“？”
“有饭。”
周西东怎瞧也不觉得顾仇像是会带饭样子。
9：【遇见条狗。】
9：【你见过。】
9：【还干架。】
李培先是秒甩排尖叫表情包过来，以此表达自己终于被宠幸喜极而泣，接着激动地问；【谁？】
李培；【你今天去三中就跟人干上？】
他点开看眼。
李培：【到学校吧？咋样啊？】
李培：【好伤感啊九儿，没你好空虚。】
李培：【你知道同桌换成谁？刘劲！你还记得他吧，就咱班那个每天熬夜学习到两三点还说自己十点就睡觉傻逼！】
李培：【九儿啊理理！】
下课铃响时，老师没拖堂，几乎是瞬间，班里人就散个七七八八，楼道里尽是各种疾走和飞奔脚步声。
阵短暂喧哗后，楼道和教室都安静下来。顾仇停下手中勾选择题笔，抬眼看下四周，除前面有两个女生在吃自带便当外，教室里只剩下自己，以及和自己隔两个大组，与他平行坐在最后排习忧。
顾仇隔着这段不长不短距离看习忧会儿。
顾仇可以肯定习忧脑袋没有任何幅度偏转，但也不排除他余光可视范围比别人要广，反正过阵，顾仇听见他维持着原有姿势开口道：“如果你是想用目光杀死话，可以告诉你结果，你没有任何杀伤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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