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停顿空挡,俩人没忍住加
他这个问题,顾仇都听笑,丫因为个梦就选文,哪来脸问他这个起码转转脑子做决定人后不后悔。
但他还是答。
“没什后不后悔,每个选择都是前面走过年岁里各种因素促成必然结果。哦,起码对来说是这样。”顾仇说着,神情带着几分傲色,瞧着像是藐视命运样子,“错,就承担;对,就继续;好,就享受;坏,”
他语气微顿,鼻腔里似乎哼出丝气:“对抗不大不缴械投降。”
最后这个反转让人有点意外又不是太意外。
习忧安静着,在顾仇以为他不会答时候,他说:“做个梦。”
“嗯?”
“填表头天晚上,做个梦,梦见自己勾文科。”
“就这简单?”
“嗯。”习忧反问他,“你呢?脑子也不差,怎没选理?”
心还微微拧着,带着还没从算题中完全抽离出来认真和沉肃,眼神笔直地落在顾仇脸上。
小会儿后,他眉间才略略舒展,问顾仇:“你刚要说什?”
顾仇被习忧刚才直直凝视弄得晃下神,他本来想问“你准备什时候搬过来”,话在喉间滚两遍,从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句。
“听说你考试每次都拿第,还甩第二名二十分以上。”没几天就月考,这话题起得也正常。
习忧只说:“还行。”
习忧听完,浅淡而短促地笑下。
顾仇问:“你笑什?”
“没发现,你还是个哲学家。”
“……”
他们俩在这聊得还算其乐融融,旁边周西东和潘超听个全程,脸无语凝噎。
顾仇答得轻易:“因为妈让选理。”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习忧问:“叛逆?”
虽然这个词透着浓浓中二感,不过顾仇也没否定,他今天心情微漾,不自觉话多些:“妈那人,看似开明给足自由,却也不是绝对,时不时要通过某件事、某个选择来展现她那莫须有控制欲,以此表示,虽然在自由地蹦跶,可总归是跳不出她掌心。”
习忧很小幅度地点下头:“就这样选文,后悔?”
顾仇时竟不知道他这是单纯谦虚还是有意装逼。
“三中人成绩应该不水,你这甩有点多啊。”
习忧又是句“还行”。
顾仇觉得他不是谦虚也不是装逼,而是敷衍。
照以往,顾仇可能已经甩脸子懒得继续。今天不知怎,他没把话题止,反而问:“脑子好学理应该会轻松些,怎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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