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忧说:“糖水在烧烤时可以出色、增加口味。又因为糖在长时间加热后容易产生不健康物质,所以不适合早抹,这会儿刷上正合适。”
“哦。”
习忧从中拿起两串羊肉串,递给他:“尝尝。”
顾仇接过:“可以吃?”
“这两串可以。”习忧说,“其他也差不多。”
见习忧象征性地在上面撒点辣椒粉,顾仇不禁问:“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少?他们能吃得惯?”
习忧说:“会儿你先吃,他们觉得不够辣自己沾酱。”
“……”
离他们不远谢婷听个彻底,双眼登时睁得溜圆:“听见什?习哥你徇私啊这是。”
顾仇心里有丝异样感觉滑过,下意识微微偏头去看习忧侧颜,见他面色如常。
无间苑室外烧烤和纯粹野外烧烤还不样,来这儿客人们不用自己带食材,也不用择菜、洗菜和切菜,想烤什,直接去取菜冷柜里拿就行,食材都是准备好,只有“烤”这道工序需要顾客自己完成。
想在程序上有点参与感,但又不想条龙折腾下来人,通常就爱选择这种撸串方式。
即便流程简化至此,班人还是很菜鸡,开始都跃跃欲试,忙活阵儿后,大半退居后方打牌、聊天、玩游戏去。
守在烧烤架前干活儿就那那几个。
习忧是其中之。
“看着就很不错。”顾仇放到嘴边,咬口,眉梢意外地扬,“好吃。”
还点评句:“入味儿,咬口,油滋滋溢出来,香而不腻。”
习忧把将烧烤架上摊着排牛肉串捞起来:“吃吧。”
“都给?”顾仇已经咬上手里第二串。
这种徇私画
院子里不甚明亮灯光在他脸上打下暗色阴影,将本就不算温和轮廓勾勒得更加锋利。
“怎?”察觉到顾仇侧目,习忧看过来,问。
“没什。”顾仇有瞬措辞障碍,他视线落到烧烤架上,见习忧正用小毛刷往羊肉串上刷透明液体,掩饰般地问,“你这抹什?”
“糖水。”
“为什抹这个?刚不是还撒辣椒粉?这吃不会有毒?”
他在这儿打工有段时间,这套流程做得很顺。
和他们差不多同时间进来拨客人,单是引燃炭火都费老半天,而习忧已经把第批试水羊肉串烤得差不多。
他给烧烤架上成排羊肉串撒上孜然和胡椒,侧眸看眼旁边监工模样顾仇,问:“辣椒吃多吃少?”
不等顾仇回答,他说:“少吧。”
顾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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