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问他：“很难受吗？”
“没。”顾仇右胳膊因为打
麻醉，为避免肿胀严重，只能握着拳，可能是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帅，整个人都透着不爽。
之后护士给他
份早餐，有牛奶、鸡蛋和小面包。
李培陪他在休息室短暂歇息。
顾仇干巴巴地咬口小面包，皱眉：“早知道就把习哥做
三明治给带上。”
进到办公室后，熊医生先是问他身体近况，顾仇如实回答。
“没告诉你妈？”听他说起前段时间次症状，熊医生问。
“没。”顾仇说，“要是说，第二天估计就把
抓来你这儿。”
熊医生说：“你妈这样，可没做错。身体是你自己，你得当回事儿。”
顾仇倒没抵触，只说“知道”。熊医生见他模样，不似敷衍，看来自个儿命自个儿还是知道惜。
要不要起，有关系？”
李培：“……”
李培心说，你是恋爱狗，你说什
都对！
熊医生平时在所里只有二、四坐诊，周六本是他休息日子。今天除顾仇，他这儿没有接待别患者。
顾仇进去后，在前台招待处登记下，护士长就过来，把他带去熊医生办公室。
这话从语气到用词，都很稀松平常，恋爱酸臭味却隐隐在空气中荡漾。
李培问：“你这是在秀？”
顾仇：“嗯哼。”
李培翻个白眼，见顾大少爷艰涩地咽完口中食物，准备把手里小面包打入“地府”，赶忙抬手拦：“刚抽几管
熊医生又戴上听诊器，听听他心跳。
顾仇想从熊医生神情里看出点什，不过熊医生职业素养向来在线，从来不会把对病人身体状况好坏喜忧表现出来，他自然什也没能看出来。
初步看诊结束后，熊医生安排个护士带着他去做检查，李培跟个侍从样屁颠屁颠地四处跟着。
顾仇先是把需要空腹状态检查给做完。
在做完冠状动脉造影后，他眉间瞧着很是躁郁。
熊医生是顾雅芸多年前通过客户介绍认识，专业能力很是过硬，北都所三甲医院主治医师，有心外第刀称号。
当年顾仇手术，就是他亲自操刀，很成功。
但心脏这个东西，旦先天或后头出现过功损，哪怕通过手术治愈到最佳成效，也存在无法预知复发风险性。
只能通过定期复查严密观察其功能特征，以防慢性或突发性病变。
顾仇从当年手术后初期几天、月诊，到后来三月诊，再到现在半年诊，直都是熊医生亲自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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