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忧抬手覆住顾仇后脑勺,往自己方向摁,两张脸亲昵地贴在起。
“怎换?”他问。
顾仇说:“在外人面前,们手不能牵、吻不能接。但是在没有人地方,比如现在,们百无禁忌。”
“嗯。”习忧说,“所以呢?”
“你不觉得,”顾仇手抵着习忧肩膀,将两人距离稍稍分开些,他微微抬头,看着习忧,“们这样,像是在偷情吗?”
不过也没费着顾少爷力气。
东西都被习忧人给拿着。
进房间,习忧把手里提着、肩上背着俩书包都卸下,回身时候,见顾仇边慢吞吞走着,边低头在看手机。
瞧他轨迹,像是要走到另张床边坐下。
习忧拉过他只手,蓦地往怀里带。
,他又问:“昨天熬夜?”
顾仇不可能告诉他,昨天半夜被他爸个醉酒电话给吵醒,听仇庆平歉疚愁闷地给自己说半小时“生日快乐”,然后搅得自己失半宿眠;更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现在就是个药罐子,稍放松就能睡成特困生。
顾仇模棱两可地“唔”声,摁着习忧胳膊手往外使点儿力:“可能是车有点颠,下去吧。”
*
他们预约酒店就在五剑湖风景区内,所以大巴车开进去,直接停在酒店外。
“……”
习忧挑下眉。
顾仇说:“这样想,有没有刺激点?”
习忧还真煞有其事地想
突然被抱住,顾仇愣愣,下意识用没拿手机那只手在习忧背上抚把:“怎?”
“没什。”习忧摘下帽子丢在床上,拨拨前额被压平碎发,又勾下口罩侧,低声道,“就刚在车上看你睡着,直想抱你。”
他们关系并没什见不得人,可囿于无所有年纪,囿于现下社会难以深撬主流性向观,他们亲昵、依恋,并不能肆意妄为地显露于天光之下。
顾仇从习忧话里,下就读出另层意思。
他抬抬下颌,蹭蹭习忧脸颊,说:“习哥,们可以换个角度想问题。”
等老薛办理完住宿,大部分人都先回趟房间,把行李放。
别看团建只有两天夜,但这是大伙儿难得不用穿校服时候,大多数人都打算逮着这两天起码天换套不同装扮,尤其是女生。
所以几乎是人手个大书包,少部分还有拎小行李箱。
顾仇在穿衣上贯讲究,平时穿校服是硬性规定,那没办法,有空由着自己穿搭,天套必然是最低配置。
因此,他带东西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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