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拖着调子“哦”声,说:“就最近看个韩剧,男女主人公恋爱谈得挺甜,结果看半,车祸、癌症、失忆拥而上,简直就是狗血梗大杂烩,差点没被雷死。”
“……”
“?”
习忧:“所以?”
“是这样,就是看这个剧产生点深刻思考。”李培说,“所以想问问你们恋爱狗,要是对象真遇到这种事儿,你们还能做到矢志不渝、非你不可?不会扭头有多快跑多快吧?”
温顺?
习忧下意识回顾下顾仇在自己身边样子。
毛也没少奓,不过倒也挺好顺就是。
“顾仇要是知道你说他是小羊羔,他能当场给你表演个奓毛。”习忧说。
“可别。”李培忙说,“把他当羊看,他得把当驴踢。”
仇。”
“那话怎说来着?”他抓抓脑袋,回忆着,“啊,大概意思是,你们太嫩,这才哪跟哪,咱们来日方长。”
“就那意思你懂吧,他就是在示威,觉得们没法怎着他。不过他确实有那个底气就是,顾阿姨下场,也就是让他退出教育界,落个坏名声而已。”
习忧听得眉心皱拢。
李培还在说:“但是这个结果,也够他吃壶,他估计也没料到。你就想吧,他之前干那些恶心事,学校对他来说,是多得天独厚猎场啊。现在他空有肚子祸水,却没处消解,怎会甘心。”
像是怕习忧怀疑什样,李培立马找补道:“是说假如哈。这不是最近看剧看魔怔,理解
习忧轻笑声,准备道个谢终结这通电话,李培突然换副沉声语调,开口道:“习忧,问你个事。”
习忧:“你说。”
李培问:“你平时看韩剧吗?”
“……”
习忧不解地顿下:“不看。”
他说完,没听到习忧回应,接问句:“你说是吧?”
“习忧?”
习忧这才低淡地“嗯”声。
李培又说:“之前总担心顾仇来着,也不只是,夏絮颜、顾阿姨,还有仇叔,们都挺担心。顾阿姨还让小张叔每天送顾仇上下学,但是顾仇这人,你也知道,他太有自己主意,讨厌被安排,就们经常不知道从哪儿入手。现在有你,是放心多。”
李培说着说着,话匣子越打越开:“你是认识顾仇以来,知道唯个能治住他。也不是治吧,怎说呢,就他在你面前很不样,你俩刚认识那会儿,磁场就很奇特,动不动他就能奓个毛。现在好,毛不奓,瞧着温顺得跟小羊羔似。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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