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用想，这货是来查岗
，生怕自己放弃选项A和B，临场交卷勾个C。
顾仇滑动手机屏，接起。
李培开口就是：“你
接电话
就放心
！”
顾仇说他：“你够操心。”
“那不是你以前厌世达人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怪得谁？”李培理直气壮。
习忧看着他“嗯”声。
习忧过去后，不知道和老薛，还有潘超、周西东他们说什
，闻言后，他们只是隔着不长不短距离往顾仇所在方向看眼，并没有要催他过去意思。
顾仇干脆又后退几步，坐在身后花岗岩台阶上。
他两手闲散地搭着膝盖，其中手还有搭没搭地转着手机，远远看着人群聚集那片草地。
两边都挺热闹。
等到拔河环节时，场面已经非常白热化。
所有人都副枕戈待旦、磨刀霍霍样子。
人群纷纷往麻绳方向聚拢。
顾仇站在人群外。
习忧提步要走，见顾仇没动，刚想问他怎钉住脚，顾仇看着他，说：“拔河不参加，习哥你过去吧，给你加油。”
。可是这样，那份积聚在心口郁气就会消散？
并不会。
问题源头根本不在这里。
顾仇扯扯嘴角，偏头看眼窗外。
片刻后，低头给李培回复条：【心里有数。】
“你也知道是以前。”
李培嗤他声：“那谢谢习忧，让你重新爱世界。”
“爱倒也不
老师们跟拎小鸡崽似提溜着各自班上学生——这个适合站前面，这个最好插中间，这个要当全班人铆，哨声响起后必须纹丝不动地钉在最后面。
于闹闹哄哄中，有条不紊地排兵布阵。
顾仇看得眼不眨。
手机振起来时候，他还有种被搅兴不爽。
来电人是李培。
习忧没说话，默然注视他片刻，见顾仇并没有解释打算，只低低地“嗯”声，抬脚就要过去。
刚走两步，顾仇在身后喊句：“习哥。”
习忧转身：“怎？”
他声音是贯低淡，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才缄默不语而生出明显情绪。
顾仇顿两秒，说：“等回去路上和你说。”
*
大巴车在国道上匀速平稳地行驶着，中途经过敬老院，拉载上二班行人。
两班同回五剑湖，开始下午合体活动。
集体游戏是真挺幼稚，成语接龙、007、说三字……但大家玩得都很上头。十七八岁年纪里，热血总是上乘，斗志也经不起激。
两班各自为营，都想赢，气氛被烘得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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