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在手机上发堆问堆结果得不到个答案,他决定去“看”。
白天课间他时不时过去高二那边,假装不经意走过班教室门口。
他哥和顾仇是同桌。
他哥和顾仇关系很好。
除此之外,他也没得到什确切能确定“他哥和顾仇在谈恋爱”实锤信息。
但不论是恍惚中,还是醒神后,他都不相信他哥会跟男生谈恋爱。
他想直接问他哥这事儿是真是假,但想,以往丁点儿小事他问习忧,习忧都鲜少正面回答他。这事儿要是问,要是假还好,顶多被他哥丢个冷眼;要是真,结果就很难预料。
反正,习忧都不会给他什好回应就是。
这想,习尚禹决定亲自探番真伪。
起先他还是像之前样照常给习忧发消息,希望他能回来家里,哪怕不回来住,回来吃顿饭也是好。习忧收到他消息后,直接回个电话过来。
不是多拼命人,他至多就是把该学习时间利用到极致罢。
而习忧作为这道风景线标志性“景点”,还得把这个第钉稳,不能轻易叫后来者居上。
两人在这种对立又统关系中,愣是把生活过出种暗戳戳、不足为外人道也情趣来。
可能是因为生命中有太过重要东西,人在置身于过于快乐时光中时,某个瞬间,会毫无征兆地突然低落下来,生出莫名患得患失之感。
怕切会消失,怕已有会失去。
于是他把“看”范围扩大些。
*
高教学
习尚禹接到电话时,心情是欣喜,但当习忧以他那惯冷调语气跟自己说不要打扰他现在生活,也不要打扰顾仇时候,习尚禹心瞬间就凉下去。
他从他哥话语里,听出几分护犊子意味。
那刻,“你和那个顾仇是不是在谈恋爱啊”这个问题当即就翻涌到习尚禹喉咙口,他差点就问出来。
但他忍住,忍得也没多费劲儿,因为他哥很快就把电话给挂。
那天之后,习尚禹再也没给习忧发过消息、打过电话。
像是预支将来某瞬间追忆往昔时伤怀情绪。
顾仇自诩不是个矫情人,但这样快活日子过得多,他偶尔不禁会想,哪怕就此让他进入个不会往前时空循环里,将当下生活颠来倒去重复到死,他或许点儿都不会犹豫。
然而,他现在只能故作姿态地活着,不让人瞧出他怀揣着颗炸弹而活恐惧。
*
上次医院之行结束后,习尚禹过段时间恍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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