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开春,赵柏志案彻底落下帷幕。
除强制猥亵、故意伤人外,赵柏志还被查证
李培突兀地蹦仨字:“干得好。”
“?”
“说,”李培笑说,“你亲手抓住赵柏志,这事儿干得真他妈好!”
习忧手指顿,抬起眸光。
“其实,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句话。”
慰问完后,没好气地问:“之前不是还劝理智,警察再晚来会儿,赵柏志翘辫子你怎办?这会毁自己你知道?”
蓝の風
习忧脸平静:“有数。”
李培嗤:“你有个屁数!”
“……”
没回答。
咚!
“说话啊。”
“你要杀——”
咚!
便揪住赵柏志后衣领,将人拎起来,然后发狠地往旁边车上掼。
赵柏志摔在车上,又从车上滚落下来。
不等赵柏志反应过来,习忧膝盖屈,轧在他胸口上。
赵柏志痛呼声,人却动弹不得。
习忧把揪住他头发,将他脑袋提起——
“……”
后面李培说什,习忧基本没怎听进耳。他面色沉吟,还停留在李培说“干得好”后面那句话里。
这话不停在他脑海中重复。
重复得多,就像某种镇痛良药服用多个疗程。
然后,过去数月里那骇浪般难以平复自责和遗憾,仿佛就此化成汩汩细流,不再拍岸般地击打他心脏。
之后,李培在医院里又待会儿,待得他快把自己给闷坏。习忧基本书不离手、眼不离书。
自己在这儿,和透明空气几乎没啥两样。
李培无语地腹诽:顾仇眼光特绝对有问题,不然怎会喜欢这个闷葫芦。
走前,他喊习忧声,打断习忧旁若无人学习状态。
习忧头也没抬地翻页书:“怎?”
习忧每问句,赵柏志没答,或是没来及答,没气力答,习忧都会抓着他头发,将他后脑勺重重地往地上磕。
到不知道多少下时,赵柏志有点意识不清,他在模糊意识里,听到警车呼啸而至声音。
赵柏志被送去医院,确诊为重度脑震荡。在警方监视下住周院后,被正式拘押。
习忧胸口那处刀伤极深,失血过多,好在并未伤及骨头和神经。住没几天院,他就回出租屋。
李培中途去医院看过他,因为听警方讲事件经过,他还挺气不打处来。
“你再说遍,没怎着?”
没听到回答。
咚!
“问你话呢?”
赵柏志喉管里泄出节嘶哑得不成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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